郭如晦说着,看向了老皇帝。
再道:“陛下,犬子冤枉,老臣郭家更是冤枉加冤枉,老臣敢用阖府上下的性命担保。”
“郭氏一族绝对没有与西夏任何一人暗私往来,求陛下还犬子清白、还老臣清白、还郭氏满门清白!”
郭如晦喊着,一个头,叩去地面,趴伏不起,老泪纵横。
老皇帝就眼神示意:让赵鸿安扶人。
赵鸿安还叉着腰呢,就两眼望去大殿顶。
在他觉得:朝中这帮老臣粘上毛就比猴儿还精,他是一个字都不相信。
“爱磕磕去吧,爱哭哭去吧。”赵鸿安如是想着。
老皇帝狠狠瞪这个不争气的儿子一眼,却也拿他无奈。
只得自己起身离开龙椅,走到郭如晦三人跟前,亲自出手,一一将人搀扶而起。
一边慈蔼地笑着道:“三位具是我大景朝中顶梁重臣,朕也早免了你们的下跪之礼,快快起来吧,这天寒地冻的。”
三位老臣便一脸诚惶诚恐、感激着陛下的厚待隆恩,爬起身来。
“多谢陛下体恤关怀,陛下真乃仁义之君矣。”
殿内的气氛就此缓转,一派和乐融融的模样。
心里都在腹诽:膝盖都跪得冷痛了,早干嘛去了。
老皇帝就再走到王勋面前,亲切地问道:“平全啊,如此寒冷的夜晚,你也该多顾惜顾惜你自己个儿的身子。”
“也该相信朕、相信咱们君臣多年的情份,朕是断断不会使你受到任何枉屈的,你又何苦跑这一趟呢?”
王勋,字平全。
老皇帝这是连声爱卿都不愿意叫了。
听得王勋在心里头、偷偷翻了个大白眼儿。
他可是听得出陛下这话是什么意思。
不就是在说:你老都老了,已经致仕,怎么哪哪儿都还有你呢?安心养老不好吗?瞎蹦哒个什么劲儿?
面上,王勋表现出感动和一丝丝羞愧。
拱手道:“陛下,老臣自是对陛下再忠信不过。只是事涉通外,老臣不敢平白受此冤枉,不得已才顾不上自己的这把老骨头、寅夜叨扰陛下,万请陛下原谅。”
意思就是:我也不想来的,但我怕你多疑真的冤枉了我,逼得我这把老骨头不得不动。
老皇帝感慨着,拍了拍王勋的一侧肩膀,感慨道:“我大景果然还是离不得平全你啊。”
“陛下过奖,老臣实不敢当、实不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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