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谁,在阮清婉面前,就不要想着摆婆婆架子了。”
宋老夫人冷哼了声,命人给自己捶了捶腿,“真想硬气,那先有个财力雄厚的娘家,泥腿子一个,真当自己翻身变凤凰了。”
这话说得实在太重,唐氏跪在地上,只觉得脊背发凉。
再看宋承阳和宋钊文,一点儿向着她的意思都没有。
宋老夫人不再理会她,“钊文,你总是冷着清婉,我看她嘴上不说,心里还是不痛快的,夫妻二人,总是要说些体己话,你现在去哄哄她。”
宋钊文并不言语,宋老夫人放软了语气,“钊文听劝,咱们侯府如今越来越好,断不能在这个时候出什么岔子,要是真惹了她不快,让她心生怨恨,对侯府没有任何好处。”
忠义侯府根基薄弱,封侯也不过三年多,再者毫无家底,这几年要是没有阮清婉用嫁妆支撑,侯府连一场宴会都办不起,更不用说和权贵结交。
宋钊文道,“孙儿贵为侯府世子,难不成还要去哄着她?当初结亲,那是阮家占了便宜,要不是靠着忠义侯府的威望,他们在京中的生意绝不可能那么顺利。”
侯府是用着阮清婉的嫁妆,但也给了阮家体面,在他看来,也不欠她什么。
宋老夫人知道这个孙儿的脾气,也不硬逼他,“你要是聪明,就再忍忍,等侯府地位稳固,你想接谁进府我都不反对。”
听了这话,宋钊文眼睛一亮,“此话当真?”
“祖母何曾骗过你,快去临水苑,清婉心里有你,只要你说几句软话,她也就不生气了。”
宋承阳则是什么话也没有,宋老夫人让散了,他看也没看唐氏一眼,径直去了兰姨娘的芳草阁。
宋钊文还想冷落阮清婉一阵再去找她,谁知却已经找不到人了。
“夫人出府了,并未说何时回府。”
宋钊文差人去寻,终于找到了带阮清婉出府的马车,得知她去了远山商行。
糟了。
宋钊文只有这个念头,这两年商行的管事将账册抄录送上门,全是他自行看过,并未让阮清婉过目,又用了她的私印回信。
此事一直隐瞒得很好,若是她去了商行,事情必定败露。
他嘴也硬不起来了,立马让人套车,亲自去远山商行接人回来。
路上也不知怨了阮清婉多少回,平日里也不见她如此不懂事,竟然私自出府。
她从与寿堂离开时的确说了要见娘家人,可她的娘家远在江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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