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苏苏一下子忘了说出那句“只是恋爱关系,没有结婚。”关切地观察他的后背。
医生在傅知琛胸口处给纱布打了个结,“妹子放心,你们来医院来得及时,已经没有大碍了,小伙子后背的伤回家后注意护理,弄得好可能不会留疤。”
裴苏苏和医生道谢,和傅知琛回到别墅中。
傅知琛余光中看见裴苏苏眼底淡淡的青紫,把揽在裴苏苏肩膀上的手收回,自己支撑着身体走到厨房。
“姐姐从晚上六点到现在没吃过东西了,我去煮个面条给姐姐吃。”
裴苏苏注视着脸上丝毫看不出痛苦难受的傅知琛,眸光幽幽,“小琛,你在医院喊疼,是不是为了不让我跟医生解释我们的关系。”
傅知琛被抓包,气势上弱了几分,“姐姐不想和我结婚吗?”
裴苏苏想到那段失败至极的婚姻不禁蹙起柳眉,却被傅知琛误以为是拒绝。
他神采奕奕的容颜顿时冷了下来,背过身起锅煮面条,“姐姐在沙发上坐会,面条很好就好。”
傅知琛难得主动转移话题,没有缠着她执意要一个答案。
裴苏苏觉得沉重的身体解脱般地变轻了,却又被另一种道不清说不明的心情占据。
而另一边,罗媛跑出傅氏后回到家仍然心惊胆战,她在房间里来回踱步。
以傅知琛睚眦必报的个性,他不会放过她的。
故意伤人?蓄意谋杀?她会因此进监狱。
恍惚间,在第六感的催促下她跑到窗户前俯瞰下去。
寂静安详的林区来了很多个陌生的身影,他们一身黑衣,面孔被黑色鸭舌帽和口罩遮得严严实实,身形挺拔高大,井然有序地观察四周,显然是在找人。
“有人?”为首的人敏锐地感知到她的视线,抬起头。
罗媛看到了他嗜血的双眼和眼尾的刀疤,“啊。”她紧紧捂住嘴巴不让自己惊呼出声,“是他。”
这个人是傅知琛手底下专门处理涉黑事件的,她曾经碰见过他在办事中生生打断一个人的十七根肋骨,最后那个人瘫在地上像一坨烂泥一样。
不,傅知琛不是要送她吃牢饭,而是要折磨得她生不如死。
“逃,绝不能被抓到!”
罗媛匆忙收拾生活物品扔进一个大背包,用衣服把全身遮挡得严严实实,甚至连电梯都不敢走,喘着粗气跑下二十层楼。
这边,股票市场上,兴业的股票一路下跌,眼看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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