泪,竟然比一生中加起来还多,难道命中注定我要与这个男人有一段缘分吗?
可他对湘君始终念念不忘,一旦伤病痊愈,会不会又和从前一样,悄然离去呢?想到此处,她登时心中剧痛,眼泪又不自禁地涌将出来。
这一夜,她一直都坐在他的床前,思绪万千,柔肠千转。
东方的天色起了变化,……天边已经开始发白。黎明前的晓风好像在卷动天边的一重黑幕,粉红色的云朵,如同火花似的向西边奔放。
上官彩青隔窗眺望,东方露出一丝鱼肚白,紫霞流舞,但天空依旧蓝黑昏暗。她期盼着天明;更期盼着大河东火小凉山上的援军尽快到来。
突然门外响起急促的敲门声,上官彩青忖道:“难道是迎春、迎春回来了?”
有心前去开门,又怕是附近的乡团。就在犹豫之时,只见一个高大的男人翻墙而入。
上官彩青当即拔出手枪,子弹上膛,来到房门前定睛一看。见这个人头戴一顶狗皮帽子,手中握着一把柴刀。
虽然看不清脸面,但从体型上可以认出,此人正是关丽萍的丈夫王祥山。
上官彩青收回手枪,有心前去迎接,但一想到萍姨与万恩同睡在一张床上,生怕他心生误会,便跑进了卧室,对关丽萍低声唤道:“萍姨,我姨夫来了。”
关丽萍正在梦乡之中,听她一喊,一股身坐了起来,揉了揉惺松的眼睛,问道:“万恩怎么啦?”
上官彩青附耳道:“我姨夫来了。”
丈夫经常对自己疑神疑鬼,因为上次那张害人的纸条,不知和自己吵过多少次。如果看见自己和万恩睡在一张床上,说不定他会怎么想?忙不迭慌地从床上跳了下来。
王祥山属于本分的庄稼人,他勤劳能干,人缘也不错。在屯子里也属于老好人。唯一的缺点,就是心胸狭隘,有些固执,人送绰号“一根轴”。
两个人结婚将近二十年,始终没有儿女。也曾多次看过郎中,都说是男方没有生育能力。因此王祥山极为低沉,躲在果园里过起了一个人的世界。
此前关丽萍经常到山里去陪伴他,可自打进入万府之后,她不但疏远了自己,还特别注重打扮。
尤其上次那起纸条风波,他始终怀疑关丽萍有了别的男人。也曾多次下山抓奸,但都一无所获。
不怕没好事,就怕没好人。王小秃儿昨夜潜入万府,想借机偷点东西,结果运气不济,还没等拿到东西,就被惊跑了。
他沮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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