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花小姐掌兵马两万,杀出庐州路,入安丰路,定远易主。”
朱兴盛看着第一封密报,眸光不住变幻,多少是明白了郭子兴忽然接手城南的举动。不过金元雅在那般围剿似的困境里,竟然壮大到了两万兵众,加之其夺下了蒙元马场的资源,如今据守定远,俨然一跃成为武装到牙齿的庞大势力。
只是后方遭殃,郭子兴必然会采取应对,挥兵夺城……大抵不合他的利益,可总归是要摆出强硬态度来谋取一些东西,小规模的战斗无论如何也是在所难免的,驴牌寨身处尴尬地段,多少会受到波及,不过若能撮合彼此达成某种程度的合作,拥有新式军备的驴牌寨或许也能从中解决马匹不足的问题。
当然这个的前提在于华云龙如今是如何想的,金元雅又是如何想的……如此思忖时,朱兴盛拆开月儿递来的第二封密报。
“姜丽危。”看着上面潦草的三个字迹,目光顿颤。
“密报何时发来的?”朱兴盛揪心问去。
月儿回道:“第一封是两刻前,第二封是半刻前。”
“半刻前……”月入听得朱兴盛自语一声,随后在“钟离瓦”前来回走动。
朱兴盛心急如焚,姜丽离开驴牌寨不过数日,若用上最好的快马,日夜兼程赶往徐州,这时应该才刚到徐州不过一日,怎会忽然遇到危险。
况且她是脱脱之女,即便徐州战事惨烈,受其父庇佑,她也不会身处险境才对……可惜受制于局势影响,上月方才建立的徐州情报司很难展开更多的工作,情报不全,阿尔希德也很难将“危”字落到具体。
那边状况到底如何,姜丽陷入怎样的局势,脱脱帖木儿怎会叫女儿遭逢不测……当更多迷惘潮水似的纷涌而过,朱兴盛再难遏制心绪,身心都要往徐州飞去。
“寨主!”月儿叫魂似的一声喊醒朱兴盛,随后迎着后者焦虑的目光,稍作沉吟,问去,“适才陈公子那般模样,想来是有要紧的事情去做,不知月儿与姐妹们可有出力之处?”
“确是一些要紧的事情,杜防可能有的瘟疫,不过要和死尸打交道,你们毕竟是女子,心理上恐难适应,不妥。”朱兴盛毫不犹豫地回道。
月儿听到瘟疫二字,回望了眼城墙下垒起的死人尸堆,以及一行换了甲胄、将要行去的身影,心头暗道果不其然,复又敛回视线,目光在朱兴盛面孔上滚却两转,掩嘴笑道:“寨主总说男女平权,眼下这番话却有几分轻视女子的意味了。”
顿了顿,不等闻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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