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裴浚冷漠地截断他,“忙是借口?”
“没有那个能力,就不要揽这个活,这里是大晋中枢,容不得任何人出错。”
柳海无话可说。
梁冰闻讯匆匆赶来,支着身跪在凤宁身侧,坚决道,“陛下,您要罚该罚臣女,那本是臣女分内之责,李凤宁不过是帮臣女才出的差错,所以这桩事该记在臣女头上。”
梁冰和杨婉是御前最得力的女官,逐出养心殿不可能,那就只能挨板子了。
可梁冰刚挨十板子,凤宁哭了,“不成,你身子还没好熨帖,要打也是打我。”
梁冰还待说什么,上头裴浚将手中折子一扔,冷笑道,
“你们当朕的养心殿是菜市场?”
三人纷纷吱声不语。
梁冰绝不愿看着凤宁挨打,凤宁也不能看着梁冰受罪。
能怎么办。
凤宁望着上方神色冷漠的男人,终于咬了咬牙,在他和梁冰之间,选择了梁冰,最后凤宁哽咽道,“陛下,臣女自请离开养心殿。”
裴浚没说话,算是默认。
敢作敢当,也算有点骨气。
凤宁简单收拾了几册书,回了延禧宫。
心情自然是不大好的,凤宁恹恹地躺在塌上不吭声。
杨玉苏倒是宽慰她道,“别放在心上,你已经很不错了,是陛下太过于苛刻。”
“佩佩给咱们捎了一只荷叶包鸡回来,先填饱肚子,吃饱了东山再起。”
凤宁被她豪爽的语气逗乐,“对,没有什么事比吃饱肚子更重要。”
凤宁小时候也是在嫡母与父亲蹉跎下爬摸打滚长大的,没有过不去的坎,歇息一日,她又是一个活力四射的小凤宁。
凤宁离开养心殿第二日,章佩佩便有些力不从心,她比不上凤宁能吃苦,裴浚吃到嘴里的膳食滋味也变了。
过去不觉着,两相比较才发现,李凤宁所做的点心口味更加细腻。
那又怎样?
裴浚不是为了一点吃食就改变主意的人,他从不往回看。
凤宁闲下来,认真刻苦习字,杨玉苏没她这般坐得住,偶尔拖着她去御花园玩耍,杨玉苏担着尚服局的差事,时常得去宫外针工局对接宫务,针工局在玄武门外,凤宁便在御花园等她。
堆秀山下种了一片芍药,五颜六色的花朵整整齐齐堆着,艳如锦毯,凤宁捧着个小篓子,采摘一些花瓣打算做汁儿染指甲,摘了半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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