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才还言之凿凿的官员,如今个个噤声,只盼自己是个哑巴。
宋纾余下颔微抬,气势浑然天成,“穆师爷,本官有没有同你说过,你外出办差,代表的是本官!若你被人压了一头,便是本官这个京兆尹没用;若你被人辱骂,便是本官的脸面,被人踩在了脚底下!”
音落,他侧身看向她,“穆师爷,妨碍公务者,当如何处置?”
“回大人,据大周律令,妨碍公务者,轻则重打十杖,羁押七日;重则杖刑五十,判处监禁流放!”穆青澄收起软剑,拱手回道。
宋纾余冷目一凛,“那你还等什么?我京兆府的刑名师爷,可不能中看不中用!”
在场诸人,顿时面露惊慌!
有了中山王世子的前车之鉴,谁敢将宋纾余的话当作玩笑?
然,穆青澄竟是说道:“大人教训得是,但眼下缉捕人犯要紧,卑职先去办差,此间事务,容后再说!”
语毕,她未等宋纾余同意,便急步入园,四处搜寻许玉莹去了!
此举,亦算忤逆和不敬。
众人以为宋纾余失了颜面,会生气发火,哪知,他看着穆青澄远走的背影,竟勾了勾唇角,说道:“本官的穆师爷一心扑在公案上,尽职尽责,连皇上都赞不绝口,但不知,诸位是哪儿来的底气,胆敢群起而攻之?”
偌大的园子,噤若寒蝉!
有皇帝背书,谁人还敢置喙宋纾余的张狂?
这一刻,无人不后悔,干嘛要多管闲事呢?如今惹祸上身,该如何是好?
这时,又听得宋纾余问道:“本官想知道,今日的事儿,是谁挑起来的?第一个妨碍公务的人是谁?”
女眷们的目光,下意识地投向郭媛可,但谁也不敢讲实话,生怕得罪了郭宣!
宋纾余见状,似笑非笑,“不想说不要紧,待进了京兆府大牢,总能审出来的。”
他的眼神,一一扫过众人,那浮动在眸底的冷芒,令人不寒而栗!
一时间,众人心思各异,有人想着法不责众,撑一撑兴许能躲过;有人想着指认郭媛可,兴许能将功折罪,可是做这个出头鸟,会成为众矢之的,风险也不小……
然而,宋纾余没有多少耐性,他打了个响指,负责值守香梅园大门的禁军立刻过来,恭敬行礼,“请宋大人吩咐!”
宋纾余道:“将方才发生之事,从头到尾讲一遍!包括他们每个人,对穆师爷说了什么,做了什么!”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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