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抹一把牛血蹭到身上、脸上,尽可能多抹一点,到时候诈尸鬼来了也不敢碰我们。这生猪肝是给我丫头用的,老丫头,你过来。”
我妈把牛血抹在身上、脸上,皱着眉感到十分的恶心,牛血味太膻了,而且还有点臭,她走到我姥姥面前,看着捣蒜缸里的生猪肝碎泥就更是一阵作呕,乍一看和碎驴屎似的,闻着则像呕吐物,她一阵反胃差点没吐出来。
“忍着点,咋也比给死老头子配婚强吧?”姥姥这么一说,我妈的表情登时就坚毅了不少,这倒是没错。姥姥用勺子舀出来猪肝沫,均匀的涂抹在了我妈被老叶头子留下的黑印上,遮的严严实实的。
“妈,这有啥用啊?”我爸不明所以,只觉得这样太恶心了,就是原始人估计都干不出这种事来。
对话间里,天色才刚暗,那老叶头竟然就找上了门来,我们原以为他得凌晨以后,等到阴气最重的时候才会现身呢,没想到太阳一落山,这诈尸鬼就迈着稳健的脚步进了我家大院,我们都登时屏住呼吸,大气都不敢呼一口,可是这时候奇怪的事情却发生了。
只见老叶头进了我家屋子后像迷路了一样,在外屋徘徊着转圈圈,还不时的嗅动着鼻子发出吩吩的声音。
“这是咋回事啊?”我妈非常小声的问我姥姥。
姥姥说这生猪肝不热不良,性温,用行里话说就是不阴也不阳,换通俗点的话来说,用这玩意糊住老叶头子留下的标记就能隐蔽掉他所遗留下来的阴气,地上那些畜生除外,阴物都是看不到的,故此整眼秋黑,所以阴物想要分辨生物的所在之处就只能靠嗅觉来感受生者的气息。
我爸听后也紧接着问:“可咱俩跟小川都没抹碎猪肝啊,他咋没嗅着咱们的气息?”
说时迟那时快,我爸话音才落,老叶头子就杀进了里屋。不是老叶头没嗅到我们的生气,而是这老童子鬼在找我妈的生气呢,找了半天也没找到,这才冲进了里屋。
不过他也没有对我们动手的意思,就是原地打转,喉咙里含糊不清的发出吐字:“女人,我的女人呢?”
我爸当时就怒了,曹他大爷的,我妈可是他老婆,这个死老头子也配说我妈是他的女人?反正这死老头子现在也找不到我妈,我们身上也抹着牛血,我爸当时瞬间就不怂了,去厨房里抄起一把菜刀就往老叶头身上砍,只一刀下去就给我爸干懵了,这死老头子的身体竟是比石头还硬,他一刀下去,死老头子啥事没事,反倒是把菜刀给干劈了!
“退下。”这时姥姥站了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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