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能清晰地感受到,眼前的男人仿佛脱胎换骨,不再是刚才那个带着几分轻蔑的优雅绅士,而是散发着令人胆寒气息的猛兽。
即使是在熙熙攘攘的大街上,那份危险也如此清晰可辨,让人不由自主地生出一股想要逃离的冲动。
“放手!”
姜凝用尽全身力气挣扎着,试图从唐庭禾紧握的手中解脱出来,然而这番努力反而像是催化剂,使得唐庭禾的掌控愈发牢固。
她咬紧牙关,一股不服输的韧劲在心底腾起,随即迅速抬起脚,狠狠地向他的小腿踹去。
第一次攻击,唐庭禾似乎早有预料,身影灵活一闪,轻而易举地避开了。
姜凝瞅准机会,第二次迅猛地踹出,这次唐庭禾未能再次幸免。
唐庭禾趴在地上,口中仍旧不甘地咒骂着,而姜凝则借机如疾风一般,迅速转身,沿着街道向前狂奔。
路的两旁,围观的人群渐渐聚集,他们或惊讶或好奇,却没有人愿意上前伸出援手,只是冷漠地充当着旁观者。
多亏姜凝自幼习武,有一定的根基,才能在唐庭禾突如其来的袭击中保护自己,避免受到伤害。
若是换作普通人,后果恐不堪设想。
此刻,她的心跳如鼓,喘息未定,拐入一条狭窄的小巷,确认唐庭禾并未追赶,才缓缓停下脚步,调整呼吸。
尽管相处时间短暂,但她已敏锐地察觉到唐庭禾行走间的不便,那种微不可察的跛行,在追赶时变得更加明显,那时她还未意识到,那是一条假肢所导致。
对于唐庭禾,初识的印象只是一个情绪捉摸不定、近乎疯狂的存在。
姜凝暗暗庆幸,自己没有随他上车,否则等待她的可能是无法预知的危险。
现在的她,有了身孕,每一步行动都关乎着腹中胎儿的安全,保护好这个小生命,成了她不容推卸的责任。
夜幕低垂,当姜凝回到碧水苑那静谧的院落,心中却开始泛起波澜,犹豫是否应该将今日偶遇唐庭禾的事情告诉安月瞑。她在房间里来回踱步,眼见时针悠悠然划过了十点的刻度,却始终未见安月瞑的身影。
仅仅是一个手腕的小伤,怎至于要在医院久留?
一种不安的预感在姜凝心中蔓延开来,难道说,他真的计划将这场“重伤”大戏演至极致?只要安月瞑不出院,姜远凌很可能会误以为自己的计谋已然得逞。
关于工地上大老板被意外落下的木板砸中的消息,早已四处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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