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法,却太残酷。
姜颜唏嘘道:“翁馨哭老惨了,一直在问‘为什么?’‘为什么?’‘我明明跳得比她好得多得多。’”
顿了顿,姜颜回头看向他:“陈宇,你说我这种人,是不是不能追逐所爱,爱的人也好,爱人的世界也好,我只要一过去,就会把那些个缤纷色彩全毁掉。”
“因为我‘想当舞者’的一句话,一个天才的,耀眼的舞者现在只是区区一个大学辅导员。”
陈宇摇摇头,轻声道:“所以你才变成现在这样满嘴胡话,胡作非为?”
只要离谱的话说多了,即便偶尔说的真话,别人也会觉得半真半假,只要离谱的事情做多了,偶尔真实的意图,也会被人忽视。
陈老板心知,姜颜那道过去的伤痕太深,她只能以此逃避父亲的压力。
积年累月这么做,便成了习惯。正如面具带久了,就很难摘下一样。
姜颜不应。
陈宇看着姜颜精致的脸庞,由于刚刚的那支舞,她的发丝有点凌乱,他轻声道:“姜钟磊也只是肉体凡胎,会伤也会死。”
陈老板的言外之意是,姜钟磊也是可以被击败的,但设身处地的想,七年前姜颜才十五岁,她的世界里,姜钟磊就是不可击败的魔鬼。
而这种对姜颜的无形统治从童年持续到二十二岁,难以想象这种压迫感。
“今天带你去见我爸的时候,我其实相当紧张,担心伱是下一个翁馨,幸好我良心被狗吃了,没有上一回那么愧疚。”
姜颜笑嘻嘻的推搡着陈宇:“好了,女同故事讲完了,回去吧~和你的同桌好好叙叙旧去!”
陈宇被推搡着往前走了几步,他回头看了姜颜一眼,发现平时总是自信昂扬的女人,此时缩在了阳台的角落里,坐在地上,藕条一样的手臂抱着膝盖,似乎成了七年前那个小女孩儿。
“我会帮你。”陈宇朝着小女孩儿喊了一声。
姜颜抬眸,美艳的脸庞有点迷茫的看着他,“什么,意思?”
帮我,怎么帮我。答应跟我形婚吗?
陈老板笑眯眯的,许下一个郑重的承诺:“我会帮你‘杀死’肉体凡胎的姜钟磊!”
姜公主愣了一下,将双腿收拢得更紧了,她低下头,盯着自己涂着黑色指甲油的脚出神。
“好嘛,知道翁馨为什么那么喜欢你了。”
……
别墅客厅内的餐桌上,此时已经摆满了饭菜,而赵蕊、阳冬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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