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谁?你要查他?”陆览眼底闪过一丝狡黠。
“我只给你五日时间。”楚鹤川比了个五,顺手做了个“下去”的手势。
陆览来也匆匆去也匆匆,离开时太阳才将将落山。
揽月阁里,宋妙元将那纸条细细的读了两遍,放在烛上点燃。
火焰照得人脸时明时暗,隐约可见她眉眼中的一点喜色。
她没想到,福叔竟然还活着。
只要能见到他,就一定可以知晓父亲被诬陷的真实情况。
宋家入狱背后的真相,快要大白了。
不知是不是因为心有念想,宋妙元一夜都没有睡好,躺在楚鹤川身侧,看着他平稳睡着,心里却在盘算明日寻个什么样的由头出门才好。
可第二日,像是安排好的似的,借口都还没说出口,他就回了侯府,将她一人留在了宋宅。
天赐良机,天助我也。
宋妙元想也没想便出了门,白纱遮面,依着信中约定去了东街酒楼。
魏明韬派来的人在酒楼门口将她接走,马车缓缓驶出了城门。
途径乡下,魏明韬的马车停在路边,两人汇合。
“我怎瞧得你消瘦了许多?”
魏明韬一眼便看出了她脸色憔悴,不免有几分担忧。
宋妙元倒是不甚在意,比起先前她身子已然好了大半,“大抵是秋日天凉,胃口小了些。”
她囫囵搪塞过去,换乘了他的马车。
“师兄这次,可是要带我去见福叔?”
昨日信中提及,她自然欣喜万分,但冷静了一夜,她多了几分不解。
自宋家人入狱后,为了寻找相关之人,京城及周边地都被翻了个底朝天。
福叔在宋家做仆役多年,到底是何等的幸运,才没被发现?
她不解,但也庆幸。
或许,福叔就是他们为宋家平反的切入点。
“当年宋府被囚时,正好赶上福叔父亲去世,他赶回麒城老家处理后事,不知不觉间竟躲过了这一劫。”
“因为守孝不能离开,麒城距离京城又远,所以并没被查案的风波波及到。”
“如今丧期尚未过去,他匆匆来京寻我,便是为了偷摸的将师父的事告知于我。”
宋妙元眼皮跳动了一下。
福叔并不是普通下人,而是宋元柏的剑童,自小陪他习武练剑,正因如此,福叔虽然体格不如宋元柏,但身上的功力却能与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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