废就算得了天下也掌握不住,你却握着最重要的命脉,到时怎么会不保着大赵!先施恩,后收利,就是他一惯的作风!”
“母妃,父皇春秋正盛,如今才是知天命的年纪,身体还好得很,不会这么早定下储君之位的。”萧真叹气,“天下,有能者居之。父皇励精图治,就是想让大赵繁盛下去,怎么可能交与无能之辈?”
“帝心难测,有什么不能的?”崔淑妃目光烁烁。盯着儿子,“记得你五岁时吗?那时我问过你,要不要将来当皇上,还让你想清楚,只要决定了,就不能回头。你想了三天,告诉我你想登上龙位。从那天起,我就不断为你筹谋。到这个时候。眼看后党势微,你别这么没出息行不行?你去了东津,远离朝堂中心,远离你父皇,仅凭我一个女人能做什么?有个风吹草动的,我再找你也来不及!”
“儿臣觉得父皇心中自有成算,这时候动作太太。反而惹眼。唯今重中之重,是把海运的事情处理好,丰盈国库。这何尝不是父皇对儿臣的考验!若做得好,便是为我大赵立下大功,父皇再做什么奖赏或者决定才真正名正言顺!母妃,您陪王伴驾快三十年,为什么不明白!”
“单只这件事就罢了。”崔淑妃猛一甩袖。“谁让他之前给你定下那么一房妻室!你难道不知道,你父皇这个人最重出身。他可能重用能人,却绝不会歪了所谓正统。若非如此,那个窝囊废怎么会被捧得如此之高?”她口中的窝囊废是指前皇后所出的二皇子景王萧中。
景王此人,真不愧了名字中的“中”字,行事作为都很中庸,不出色、不显眼,但也不过分拖后腿,若非因着身份,几乎没有存在感。母妃却对景王很戒备。因为觉得会咬人的狗不叫。
“所以,你娶了平民女,就注定无法再去争。再加上这回的事,他把你送到海边去,位高权重倒似提前补偿,叫我如何能放心!”崔淑妃重重哼了声,“你要明白,这条路只要走上就不能停止。开弓没有回头箭,因为要么赢,要么死!”
二十多年她横行霸道,若儿子不能登位。皇上一旦山陵崩,她在后宫就没有活路,因为得罪的人太多了。说不定,都不得好死,被逼殉葬也很有可能 。她不是怕死,也不是对皇上无情,但她这一辈子,最恨的是让人摆布!
“我不娶她,您放心。”不知为什么,萧真觉得心渐渐冷了,不似在琉璃面前那样温热而平缓的跳动着,“我也明着告诉她了。”
“什么?你说什么?她又说什么?”崔淑妃讶然。
“她答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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