份罢了。她自己有大笔嫁妆,即不会给咱们一分,咱们也不会再陪送她别的,府里谁掌中馈,跟她们半文钱的关系也没有,说这些话给大姨娘听,有意思吗?”
含巧点头,深以为然。她只是本能的怀疑,听程妈妈这样说,顿时疑心尽去,反而生出些很令她灵机一动的想头儿来。
回到自己的院子时,她心中的想法已经成形,就让翠儿在廊下做针线,事实上是守门,自己刚在屋里和程妈妈商量,“刚才的话。我倒琢磨出些滋味出来了,你怎么想?”
程妈妈是谁?能从仆人中脱颖而出,成为一等心腹。心机自然是不差的。虽然刚开始时没多想,但大姨娘的问话提醒了她。心思也已然转了半天。
此时听问,就回道,“两个丫头吵嘴是无意,但咱们听着,哪能不留心。咱们一直想抓三姨娘的把柄,偏又没有太多时间,不能等她站稳脚跟。先前。大姨娘说找找她以前的错处。奴婢说句诛心的:头前几年,她不但做过伤天害理的事,只怕做的祸还不小。”
两人对视,再度想到霍夫人之死。
含巧心里搅动。很有几分不安。霍夫人陷到那样的死局、困局中,她不是不知道。霍夫人也不是没露出点求助的意思,但她只是个姨娘,明哲保身比较重要吧?至于霍夫人从前对她的宽容和善待,抵不上她的安稳日子重要。不过现在回想。不知道为什么有些心惊肉跳。
也许,这就是心中有鬼,所以愧疚?
她甩甩头,把这点异样感摒除脑海,因为这让她觉得自己不是个好人。
“据我想。侯爷专宠那贱人,未必是心里有她,或者是特别看中。”深吸一口气,含巧开口道,“有些事,若没有身边人帮手,外人是轻易不能得手的。倚云出的那事,还不是拜小燕那贱婢所赐。”
程妈妈点头,并不需要把话挑明。
霍夫人是带兵的人,真发起火来,全侯府有一个算一个,谁能拦得住她出府?再者,霍夫人性子刚强,绝不是好拿捏的,为什么最后没闹出动静就没了?还一尸两命!摆明当时身边两个丫鬟没干好事。要知道为母则强,为了孩子,当娘的什么事都做得出来。
挟威邀宠!这四个字就像烙印,深深刻在两个人的心头。
“可是……”沉默半晌,程妈妈迟疑道,“咱们毕竟不知道当年的事……还是抓不到把柄。”
含巧冷笑,“咱们不必全知道,只要足够侯爷怀疑就行了。”习惯性的抽出帕子,擦着本来就很干净的指甲,“你不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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