袋吗?”
“嘘,作死哦,这时候你提这些做什么。”有人提醒道。
“那晋王殿下的车架在哪儿?我要看看,到底有没有事啊。”某小媳妇也急。可见,萧真在大赵的女性之间。行情和名头都是极佳的。
“据说是受了伤,早就送到东京都了,哪能一路慢慢走。但既然京里平静,想必没有大碍。”
“那程将军不会有事吧?立了这么大的功。可别因为这些疏忽反而被降罪啊。战场上刀剑无眼,程将军也不想的是不是?”
“哼,到底是鞑靼人可恶,放着好好的日子不过。非要趁乱生事。”
“放心吧放心吧,咱们皇上英明着呢,不会杀大赵的有功之臣。”
“唉唉。说这些干什么。快看那个,是阿鲁台的王子吗?”
“呸,他们的王子在战场上就被杀了,没那福气见识咱们大赵的繁华哪。”
一路上,这种议论比比皆是,而且大同小异,可见民心之所向。人群中,总有别有用意的倾听者,然后这些消息就汇总起来,流到东京都各大权贵的耳朵里,以及皇宫之中。
然后,事实的真相是这样吗?
咣当一声,琉璃手中上好的白瓷剔地飞凤牡丹纹茶盏掉了在地上。茶是热的,细碎的瓷片四溅,琉璃的裙角都湿了,脸色瞬间白了。
“哎呀小姐,有没有烫到?”青黛慌了,连忙拉琉璃坐下,仔细观察她裸露在外的皮肤。
站在门边的唐春也瑟缩了一下,他是水石乔专门派回来报信儿的,顺便和凌红蝶团聚几日。
很多正事未了,水石乔还在西北,没有回来。
“青柠,带你唐大哥下去休息。青黛,你也下去,帮红蝶姐姐备酒席接风,我要自己静一静。”琉璃深吸了口气,平静了下心绪道。
她知道,青柠想打听黎豆豆的消息,青黛惦记着程格。唐春回来是好事,她心里再有震惊的事,也不想当情绪污染者,害大家不开心。
唐春捎回来的话儿是:晋王确实失踪了,但根本没有受伤。找到他的时候,他正在埋藏十王宝藏的地方。同行的,还有脱脱不花。死的,脱脱不花。另一个重伤的,身份不明的人!
怎么回事?琉璃百思不得其解。因为目前正乱着,明的暗的势力交错,所以很多飞鸽相传的暗信也断了。唐春又说得语焉不详,琉璃有太多疑问。
因为,这个消息包含的信息量实在是太大了。似乎在说,萧真没有关注真正的战场,而是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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