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住。其实,是为了挖地道到那边去。咳咳……”忍不住清清喉咙。
他贵族出身,总觉得这种挖洞的很为太平民了,很有些不好意思。但他不得不承认,郡王爷这招真是高妙得很哪。
住在糠地的人,很多是黑户,衙门里都没有户籍记录。买卖房产,也多不登记,银货两讫就行了。而住在这个院子的几个人是殿下的心腹,平时早出晚归,不与人来往,说起来,连面也没和左邻右舍碰过。偶尔有几次露脸,还是特意为了误导。比如粘了大胡子。再涂成个大红脸,弄个酒糟鼻。如此一来,别人只会记着这幅相貌特征,官府问起来,就立马给带沟里去了。
等事发,院子一扔,人员一撤,任朝廷怎么查,连个渣也查不到。
而琉璃听袁丹青这样了说,登时也明白了。心中有些惊喜感,不知萧十一还有什么新奇招数是她没想到的。其实挖地道不稀奇,越狱的人十之**用此法,难得的是他提前预判。
“你家郡王爷怎么猜的?”忍了半天,却还是想问。
“在皇上那儿,阿鲁台自然是不能死的。可是让他好吃好喝被圈禁起来,皇上怕又咽不下这口气。”袁丹青解释,“所以我们郡王爷说,皇上也挺难的。不保护阿鲁台吧。到底还要提防这个鞑靼蛮子被暗杀。保护他吧,难道再浪费人力物力?想来想去,干脆废物利用。兵司衙门下头有地牢,上头有兵员。顺带手就当看守了,省得吃白饭。再者那里环境据说不错,清静又冬暖夏凉的,不过浪费点口粮罢了。”
听这话。不知为什么,琉璃想笑。再看旁边的摇光,已经笑起来。只觉得那个讨厌的临山郡王其实也是个趣人儿,不算毫无优点。
“那好吧,我们现在就过去吗?”琉璃见天色不早,问。她深信以萧十一的慎密,那边早安排好了接应人手,自然不再多说。
由地道过去,不管是杀了阿鲁台还是劫持他,事发后当值的人会受处分,却不会有太大的干系,也不会被怀疑。而萧十一那么早就挖出了这个地道,是为自己用,指定想弄走阿鲁台当棋子布局去,只是现在大方的给了她。
这份情,她得承。所以那个什么皮毛耳套,他既开了口,还是打算给他亲手做吧,权当是报答了。只是她很懊恼,这什么时候了,她居然想到这个。
琉璃甩了甩头,把那些杂念摒除出脑海,只听袁丹青道,“我从前头带路,这位小爷跟在后面,再就是水小姐,我的人中会有一名垫后,剩下的人就留在这头策应,不知水大小姐觉得可行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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