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小姐说什么就是什么。你还真把自己当个人物了?没有那顶王冠,你就什么也不是。原来。这个道理你不懂啊!”
说得好!很多人在高处,完全是因为那张皮。
“我们大赵国有句俗语:有多大碗,吃多少饭。当年,你以盐池山的土地和萧左做了私下交易。他助你弑兄夺位。可鞑靼内部,对这件事颇有微词。于是当你王位安稳,你就一直想把盐池山再夺回来。做你们鞑靼历史上伟大的君主。可你志大才疏,吃不下这么大碗饭的。太贪心的话,会撑到。”琉璃淡淡的神色中,带着深深的讽刺。
“没错,史书由胜利者书写。你现在说什么都行,我无言以对。”阿鲁台的牙齿咬咯咯响。
“别说这么悲壮成吗?”琉璃嗤笑,“你不就是偷鸡不成蚀把米吗?你倒真是会哄自己开心,把自己想象成倒下的英雄。其实,你就是个卑鄙小人。不是说了,你出卖了一切尊严,就想打倒我姐姐,可最后仍然是倒在她的脚下。我提个人,你应该记得窦先生。”
阿鲁台瞪大眼睛。
他想夺回盐池山,却苦无机会。后来与十王的人搭上,只觉得有了希望。再不济,也能到手无尽宝藏,能养兵夺利,令自己的王位更加稳妥。他不是冒失的人,相反,他是非常非常谨慎的,之前若没有十足把握,怎么会贸然出兵?
他的谋士亲眼看到了十王宝藏的真貌!只是被带去参观时,被蒙了眼睛,不知道具体方位。
那个姓窦的,拿着足以证明十王的印信!只是他没见过更高级别的人物,未能深入了解。
可就这两样,已经足以令他动心的。
结果,却是他死了儿子,自己被抓回大赵的东京都。
被关了这么些日子,他不是没想过被骗的可能,但他想不出谁会布这么大的局,就为跟他过不去。毕竟,他的死敌霍家已经灭门,新霍家军不过是个架子而已。若说是他那死去王兄的部下报复,他们哪有那么大本事?若有,也不会让他算计了去。所以他否定了这个答案,以为只是时运不济,不然没办法解释啊。这些日子,他还苦思冥想着怎么破局,重新掌握主动。
但,若霍家还有人,而且还是霍红莲的妹妹,一切就有了解释。
“你真的是霍红莲的妹妹?”他反问,不回答窦先生的事。
话音才落,袁丹青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冲入牢房门,啪的扇了阿鲁台一个大耳刮子,还顺手点了他的穴道,解放了摇光。
“你是什么东西,敢直呼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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