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了。”
“我只是在烦恼。”琉璃昧着良心否认,“为什么又要去见那个阴阳怕气的崔淑妃。我倒宁愿而对萧左跪来跪去的,至少他话少,三言两语就能打发我出来。”
“为着显示爱护我这个兄弟遗孤,我那皇叔本来是要亲自接见的。不过嘛。又因为他觉得你任性胡闹,坏了他的棋,随后就改了让后宫之主出面。看,为夫被你拖累了。”
琉璃忽然觉得好笑。其实她倒真想多看萧左两眼,这位所谓的天下之主,还不知道能在龙椅上坐多久。那才真是看一眼、少一眼。
这样想着,到底身体是放松了些,又见两人虽然有间隔,但衣带却似缠在了一起,连忙轻手轻脚的扯开。难免的,目光落在萧十一的身上。
作为新人,入宫谢恩是很隆重的,两人分别身着郡王和郡王妃的冠服,不是最最正式的那种,但也很麻烦了。什么袆衣、中单、蔽膝、大带、革带、主色朱红,配色淡青,里外三层的复杂极了。就连头上,也插了足有两排的花钗。琉璃一向不喜欢华丽,这时候特别同情皇宫里的女人,听说皇后要插戴花钗十二树,还要弄上很高的假髻,脖子还不累断了啊。
相对于女子,皇族男子的冠服要简单多了,不过在冠冕和佩饰玉络上加以区分品级。不过长相好、身高体健的萧十一天生就是衣服架子,什么颜色和式样到他身上都分外养眼就是。
“你在偷瞄为夫吗?”萧十一没睁开眼睛,却似感觉到了琉璃的注视。
“我只是在好奇。”琉璃用同样的昧良心语式说,以免显得自己心虚,“天气还没热呢,你用得着换马车吗?”
在大赵,马车分为秋冬用的和春夏用的,奢华的人家会更讲究些,分得更细。就比如萧十一吧,他的马车极尽华丽,而且各色各样的足有七八种。而如今才初春天气,早晚还冷,他却用了有顶而无壁的那种赏春马车。虽说他把马车四面的轻纱,换成了厚锦,倒并不冷,可毕竟是敞开式啊。换现代,算是敞篷跑车吧,要不要这么骚包啊。
“你冷啊?那过来,给本郡王抱抱。”萧十一不正面回答,而是伸长了手。
琉璃吓得往角落里躺,插的那一头花钗撞在了车壁上,疼得很。可转眼,却见萧十一并没有下一步动作,只是似笑非笑的看着她,不禁又羞又恼。
他昨晚在那种情况下都放过她了,按说应该不会突然变狼人。不过这个男人不能以常理论之,她吃过太多次亏,早学乖了。对他,不能有半分疏忽。
而就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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