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会心疼的。”
费利克斯看着她眼中一览无余的虚伪,现如今是遮掩都嫌多余了,明明白白的在脸上写了四个字。
——我在骗你。
“是吗。”他漫不经心的在她那截白皙纤细的颈子上揉了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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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月迟在电话里和米兰达说了一声,然后就被费利克斯的车接走。
她打开副驾驶的车门,看到座位上放着一大捧花束,还有一个包装精美的盒子。
她今天真的很开心。费利克斯来参加她的毕业典礼让她开心,收到毕业礼物也让她开心。
“是送给我的?”
对于她的明知故问,费利克斯语气极淡的否认:“准备拿去扔的垃圾。”
她当然不信,上面的卡片分明还用英文写了祝她毕业顺利,前程似锦。
她认得这个字迹,是费利克斯亲手写的。
倒是有些意外。
她又去看那个礼物盒子:“我可以现在打开吗?”
他将车开出地库,车窗降下,他的手肘搭在上面。单手握着方向盘,神态有些懒散。
“随意。”
姜月迟又盯着他多看了几眼。
上车前还一丝不苟的着装,这会儿已经脱到只剩一件衬衫了。
甚至连领扣都特地多解了几颗,领口微敞着,从她这个角度可以若隐若现的看见他的胸肌线条。
姜月迟不知道他是因为自己刚才的话,还是纯粹只是觉得车内太热。
可能是车内太热吧。
无论怎么想,费利克斯都不可能是那种会主动去照顾别人情绪的人。
更不可能为了满足她的私欲,而将自己脱到只剩一件衣服,还特意露出他的胸肌。
对。
一定是车内太热。
穿着厚毛衣的她显然感受不到今天的气温已经降到十几度。
她将盒子拆开,映入眼帘的是一串钥匙。
上面甚至还挂了一个小木牌,手工雕刻出她的名字。
还是中文名。
——姜月迟。
她将那个木牌吊坠攥入掌心:“这是......”
他皱眉,略带嫌弃:“多此一举。”
她听懂了,他是指雕刻了她姓名的木牌。
可是她很喜欢,一笔一划都十分用心,就连木料都是用的最上等的。
低头去闻还能闻到淡淡清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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