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颗颗澳白珍珠则是串起来变成了装饰物,更别提其他令人眼花缭乱的装饰品了。
她可以保证,这些东西绝对没被人使用过,居然只是简单将它们人为损坏就变成了可以利用的废品。
“没办法的事。”旁边一个看上去比她更有经验的工作人员解释道,“这些贵族名流们都十分挑剔,要是让他们待在一个全是‘废品’的地方,他们甚至连邀请函都不会收。”
姜月迟首当其冲想到了费利克斯。
的确,他就是一个这样的人。
费利克斯突然觉得耳垂有点痒,但只是一瞬间。Bill说:“教父,妈妈说过,耳朵痒是因为有人在心里说你的坏话。一定有人在说你的坏话。”
他漫不经心地垂眸,那双深蓝色的眸子没什么感情:“是你吗,烦人的蠢货。”
他乖巧地要往他怀里钻:“bill最喜欢教父,第二喜欢舅舅,不会骂教父。”
为了防止他真的爬到自己怀中,费利克斯像拎一只老鼠那样将他拎走,放在远离自己的地方。
他的确讨厌小孩,甚至不确定未来自己有了小孩,他会不会愿意慷慨施舍一点父爱给对方。
他想,或许是没有的。
但如果对方很聪明,至少别是个蠢材,他应该不至于到厌恶的程度。
想到孩子,他就想到了姜月迟。
想到蠢材,他同样想到了姜月迟。
该死。
搭在座椅扶手上的左手紧了紧。
还真是阴魂不散。
如果让他知道,此时他心心念念想着的人恰好就在会场,他是不是会认为她不只是阴魂不散。
舞会开始,香槟塔被摞的很高,现场请来数十位最顶级的调酒师,还有世界级的演奏家和乐队。
舞池中间很快就被跳舞的男女占满了。
姜月迟要做的就是在桌上的甜点或是酒杯空了之后,适时放上新的。
她其实很想尝尝那那杯白葡萄酒的味道,只是闻着香味就知道很好喝。
但她今天是以员工的身份前来的,而非客人。
所以她非常有职业操守地站在那里,一动不动。
穿着浅色西装的男人出现在她面前,他似乎是过来拿酒的。
姜月迟只能看见他的背影,个子高高的,肩宽宽的,这身西装很适合他。
“这不是白葡萄酒,这是起泡酒。”他回头问她,“你想喝这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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