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情绪全部宣泄出来了。
能看出来,他这些天的火气的确很大。
“老师教你的你就是这么听的吗。我让你冷落我,没让你一直冷落我。”
姜月迟已经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了:“我.....我听了。”
他低下身子,亲吻舔舐她的耳朵,像是美杜莎一般,让人不敢看他的眼睛:“说说看,我是怎么说的。”
“你说......让我先热情一点,再......再冷落你。”
“你是怎么做的呢?”
“我......”
他把她抱的更紧。
姜月迟已经完全说不出话来了,只剩下费利克斯一个人在那儿说。
他说:“你让别人帮你搬箱子,说要和你的学长做,还挂我的电话。就连刚才回来也是和男人一起对吗。”
“嗯。”她拼命摇头,又拼命点头。
“哦?”他微微抬眸,语速变得缓慢起来,“是,还是不是呢?爱丽丝,要做个诚实的孩子。”
她拉着他的手腕:“一部分是,一部分不...不是。”
费利克斯唇角扬起一抹得逞的笑。
他的手在她腰后不轻不重地揉了揉,隔着那件单薄的睡衣。像是为了故意撩拨她,那只宽厚有力的手就是不肯再往下挪一寸。故意将她吊的不上不下。
不知过了多久,直到窗外开始下雨。
明明刚才还是淅淅沥沥的小雨,突然就变得了瓢泼大雨,水流之吓人,宛如天空被捅开了一道口子。
也或许是,堵住那道口子的东西抽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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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晨一点了,这边还是很吵。
费利克斯腰上围着浴巾,上身是□□的。这条浴巾还是姜月迟的。
平时是她用来洗澡用的,因为这里没有适合他的睡衣,所以只能拿这个给他将就一下了。
就是随意地往腰上一围,然后尾端往腰里微微塞了塞。
姜月迟总觉得它随时都会掉落的可能。
不过好在这里除了她也没别人了,很显然,费利克斯也并不介意自己的浴巾会在姜月迟面前掉落。
费利克斯从冰箱里拿了瓶酒出来,倒了一杯,喝了一口就放下了。
虽然他什么也没说,但从他的眼神里,姜月迟看出了很直白的嫌弃。
费利克斯用手指将百叶窗往下勾了勾,看着窗外,吵闹的声源处就在隔壁楼,依稀能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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