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荷花道。
“你自个儿觉得是心意,搁在人家眼里就指不定是什么了,说不定还以为咱家是有什么别的企图呢”荷花用力掰断了最后几根扁豆往盆里一摔,出去舀水洗菜。
“你这孩子今个儿说话咋奇奇怪怪的?”方氏在屋里扬声道,“还是村里有人说啥闲话了?”
“没人说闲话,我只是觉得大哥再过一年多就要去考童生试,齐公子也要去考,你若是总去跟齐家送东西什么的,知道的人家说是你感人家的恩德,不知道还以为咱家又要鼓捣什么猫腻,大哥已经被冤枉地耽误了三年,我可不希望下次再有什么变故。”荷花知道方氏压根儿就没想到齐夫人最担心的是什么,因为在方氏的眼里,齐锦棠和自家的孩子根本就不是一个世界里的人,那是压根儿就不会扯上任何关系的,所以她也不想挑明,只借着博荣说事儿,“而且咱家跟人家非亲非故,也没什么交情,如今齐老爷已经去候着选官了,咱家再跟以前似的,保不准人家齐家会不会也这么想呢”
方氏被荷花说得愣了半晌,叹了口气道:“是啊,你说的有理,我也是太大意了,之前齐老爷是博荣的先生,咱送点儿啥过去那也是应该应份的,可如今齐老爷已经过了孝期,也不再是学里的先生,我还当着以前那样的去送东西,的确是做的不妥当了。”
“娘,我没有怪你的意思,我只是说……大部分人都会那么去想,咱、咱还是避嫌的比较好。”荷花端着洗过的扁豆进屋,倒进方氏已经在翻炒的洋芋锅里,等她翻炒了几下,就舀了半瓢水倒进去,加了盐和酱油,盖上锅盖小火焖着。
“行了,娘知道了,还是闺女心思细,娘以后想着就是了。”方氏揉揉荷花的头顶,又转身去准备别的菜。
荷花转身进屋,看见栓子在炕上正摆弄木头块儿,自己一跳坐到炕上,把栓子抱到自己身边道:“栓子,虽然说种地没什么不好,可是如今这世道就是如此,你以后可千万得好生念书,等长大了出人头地有出息,就不会再有人瞧不起你,瞧不起你的家人,明白吗不跳字。
栓子虽然听不懂她在说什么,但是见荷花的神色很是严肃,也收敛了笑容,把小眉头拧得紧紧的,托着腮帮子困惑地看着荷花。
茉莉进屋瞧见这两个大眼瞪小眼地对着发呆,抬手一人头上敲了一下道:“不去收拾桌子准备吃饭,在这儿比谁眼大呢?”
栓子听到吃饭顿时兴高采烈起来,也忘了头上刚被敲了一记,张着手冲着茉莉要抱抱。
天气一天天的转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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