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实不跟芍药说才好,只好就闷头走路。
芍药倒是一直咬牙坚持着走,不过刚走了一半就已经满头的汗水,荷花忙推说自个儿累了,到路边儿树下去歇了会儿才继续走。
到家之后开了门,荷花把灶底的火拨旺些,让芍药上炕去暖和暖和,她自个儿去翻了身儿茉莉的衣裳给她换上,虽说不是很合身儿,但还能勉强凑合,她又去东屋找药。
的时候见芍药正蹲在灶间的地上,换下来的脏衣服已经都泡在了水盆里,正费力地搓洗着,一双手被冰水拔得通红,每搓洗一下都疼得直咧嘴。
“你这人咋都不会照顾呢,你手上还有伤呢,咋能就洗衣服?”荷花赶紧把她拉起来,扯到炕沿儿上坐好,把手给她上了药又用绢子扎起来。
“不行,我得把衣裳洗干净,不然回家我娘肯定还得打我。”芍药还想下地去洗衣服。
荷花气得喝道你给我老实地坐着,我去给你洗。”
“那、那行,那么凉的水,我……”芍药被荷花吓得一缩,也更没底气了。
“当然是兑热水洗了,你没见我进屋的时候先去拨了火嘛”荷花给了她一个你笨死算了的眼神,从灶间拎了已经温热的水兑到水盆里,坐在小板凳上开始搓洗,“我娘说女孩子不能贪凉,宁可热着点儿也不能受寒,不然以后要做病的。”
芍药很是羡慕地看着荷花道真好,我娘从来都不说这些,而且也不让我用热水洗衣裳,说是太费柴火。”
“……”荷花闻言对刘氏真是彻底的无语,连这些基本的都不注意,也难怪她好多年都生不出孩子来,不过这话她也只是在心里胡乱想想,自然是不敢说出来的。
芍药往屋里四周打量了一番,见屋里的摆设都很小巧精致,不管是桌椅还是炕琴也都不是那种常见的直愣愣的,桌腿椅腿都带着小弧度,炕琴上还雕着花纹,桌椅上都盖着绣花的桌布椅搭,炕上也收拾得利利索索,炕桌放在当中没收,上头摊着一些纸张和书本,旁边还放着笔墨。她很是羡慕地问这是博荣哥和博宁的屋子?”
“不是,他俩在东厢住,这儿是和我的屋子,你看这桌布椅搭和门帘子的,都是我姐绣的,炕桌上那书本是我的。”荷花拎起搓了半天的衣服,对着外头的亮光看了看,见污渍都洗干净了,就端着盆出去清洗了几遍,然后把衣裳挂到西厢里头去晾着,不然若是挂在外头不出一会儿就得被冻个实着。
芍药在屋里东摸摸、西看看,拿起荷花写的字儿,只觉得写的挺好可自个儿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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