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个脸,看得人心里越发的闷了,大过节的也没个喜庆劲儿。”
荷花被她一说更觉得憋闷,也没搭话便起身儿径直地出门去了。
芍药见茉莉的脸色也不好看起来,忙劝道茉莉姐,最近天这么下雨,荷花天天惦记着地里,还要操心家里的鸡和蘑菇,这几天晚上都翻来覆去的睡不好觉,心烦也是没法子的,你就快别跟她置气了。”
茉莉听芍药说荷花没睡好,顿时又觉得惦记着,把上次郑大夫给家里配的一堆药茶翻找出来,找到安神茶搁在一旁,嘱咐芍药道今晚睡前你记得提醒我给荷花泡上,郑大夫说这茶安神的效果极好,本是给爹娘留下的,她最近睡不好先喝点儿也是好的。”
“茉莉姐,其实你心里对家里谁都关心得很,偏生就是嘴里每每都要训人,何苦来的。”芍药见茉莉这样,忍不住道,“若是你嘴上也能多哄人几句,那岂不是大家都皆大欢喜。”
“我天生就没长那说好话的舌头,可不会像荷花似的,总是能哄的人开开心心的,所以别人对我甩脸子也是正常,习惯了也就没啥的了。”茉莉脸上没表情地说完也转身走了,倒是让芍药面色有些尴尬地坐在炕上,一有些没回过神儿来。
荷花从屋里出去便钻进种蘑菇的棚子里,见良子正在里头查看那些布袋子里的情况,探头看看似乎没有任何要出蘑菇的迹象,不由得有些泄气地说唉,看样子也是没戏了,今年可当真是走足了背字儿,做都不成。”
反倒是良子的心态十分不,见荷花这样便把手里的布袋子放,拍拍手上的土道蘑菇若当真是那么容易种出来的,那岂不也不是个稀罕物了,哪里还用等到咱们来种,老早就有别人去种了,这不过才是第一次尝试,有个啥可泄气的,你知不,我小时候跟我爷学在山里下套子,一共试了几次才成功?”
“几次?”荷花抬头问他。
“足足七次。”良子伸手比划了个七的手势,“我爷领着我跑山跑了一段日子,天天让我看着他下套子,直到我看的不耐烦,觉得这样的实在是太容易了,他便说那你开始下套子吧,我第一次下的时候可是信心十足的,结果别说是兔子,连根兔子毛都没套到。后来又接连试了几次,不是下的地方不对,就是没有下好让上套的兔子又逃了,如此三番的,直到第七次才套上了个兔子,还是个已经老得快要不中用的兔子,打那之后我就了,许多事情都是知易行难,看着简单但是做起来却很是费功夫。如今咱们才是第一次尝试,有啥可泄气的,就算要泄气,你也得超过我那七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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