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伴儿,还能照看着虎子,岂不是一举两得。”
“这……”香草听了这话还是有些犹豫地说,“这样好么?”
“有啥不好的,就这么说定了,没啥事儿的时候就多,总在家里闷着,好端端的人都得闷出病来。”小秀拉着香草道,“你若是不嫌弃我这儿,就得常来,听见没?”
荷花见状看向香草,总觉得她今个儿这么一反常态的积极就很是让人生疑,但是若说她有企图,连荷花都觉得不可能,认识香草这么几年,她简直就是个比芍药还要安分的人,芍药的安分是表面的,其实心里有很多的想法和主意,也喜欢学新,但是香草的安分是从内到外的,是那种完全的随波逐流,听从着别人的安排过的生活的人,若是说她接近小秀是有目的,荷花还真是不敢。
这会儿见小秀和香草聊得热络,荷花自然是不好多说,不过心里却是惦记着,以后应该多瞧瞧,莫要真出了事情可是要后悔一辈子的。
一连几日,香草都来家里陪着小秀,一般都是小秀打绦子,她在一旁做针线,而做的也基本都是给小秀肚子里孩子的,小衣服小鞋子之类,没用上两天,两个人就好得跟一个人似的。
方氏见到王寡妇还忍不住地夸道你家香草可真是个好闺女,照顾我家小秀可是帮我省心了不少,不过你也跟她说,你家平时靠她做针线也好歹算是一份进项,别总顾着给小秀的孩子做,也得顾着家里不是。”
王寡妇自然跟方氏一样,觉得女儿是为了感激方氏的恩情才去陪着小秀,帮小秀做针线,见方氏这么说忙道这是她的一些心意,可不是我教她做的,由着她去吧,孩子大了不由娘,管不得那么多的。”
所有人都皆大欢喜的,只有荷花一天天过得总有些疑神疑鬼,经常拿着撑子陪着一起做活,或者找香草请教针线,一把方氏欢喜的不行,在她眼里荷花都好,唯一就是不喜欢学针线让她头疼的不行,如今瞧着因为香草到家里来做活,连带着荷花都跟着对针线上心起来,更加觉得香草这孩子是越发看着喜欢了。
就这样,很快就到了七月半的鬼节,全家人吃过晚饭,祭拜了祖先,然后把供品、酒水、香烛、长明灯等都在供桌上摆好,全家人就都各自散了回家,祝老爷子和老祝头、杨氏也都回屋躺下了,因为根据民间的传说,半夜的时候是先人享受供品的时候,若是这时候有人出去,活人的阳气会冲撞了先人的阴气,这样不是冒犯了先人,就是活人会因为受不了阴气而生病,所以都早早的关门闭户回家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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