答不上来,不过就算能答上来也不能得意忘形,傅是有大学问的人,好生地跟学念书,学做人。”
博荣如今做了爹之后,稳重劲儿日渐增长,所以比起荷花来说,更多了几分家长似的威严,栓子老老实实地点头一一答应着,却是不敢像在荷花面前那么嬉皮笑脸了。
晚饭后,祝永鑫趁着天还没黑,赶车要送郑大夫和博荣回城里,全家出门去送郑大夫,方氏看看天色说不如你就在亲家家里歇一晚,再就是了,这么晚赶路不安全,上次……”
祝永鑫忙打断她说上次是意外而已,提那个做。”
方氏闻言不好再说,好在郑大夫接话道博荣娘说的没,就在我家住一夜,正好咱俩还能多聊聊,我就一个人,你还有啥可顾忌的不成。”
祝永鑫见郑大夫也这么说,这才点头应了,三个人上车往城里赶去。
因为吃饭有些早,方氏闲来无事,便翻出个做了一半儿的鞋垫儿,用个包袱皮儿卷了,夹在腋下往祝家去,寻思坐着说会儿话,再顺手做做活计。
谁进门就听见杨氏的声音,她犹豫了一下还是挑帘子进屋招呼道娘,您也在这儿啊!”
杨氏见有人进来,忙抬手抹去了脸上的眼泪,方氏惊讶地看着她,不这又是出了事儿,忙又把询问的目光投向祝。
祝有些无奈地回了个眼色给方氏,然后招呼她说正好你了,也帮我劝劝娘,为了博凯伤心也不知当的了,那小子现在主意正着呢,这个年纪又正是愿意跟人对着干的时候。”然后又扭头有些埋怨地对杨氏说,“娘,你何苦这会儿去招惹他,白白惹得生气。”
“我这不是今早看栓子来给我们磕头,说是要去念书了,我就想起来,当初博凯也是这么大的时候,穿着身儿簇新的衣裳,来给我和你爹磕头,说是要去学里念书,还说以后要中举、做大官儿,给我和你爹享福呢……”杨氏说着就又开始抹眼泪,“这么好的一个孩子,咋就越走越歪了呢!”
方氏听了是这事儿,顿时就觉得真不该进屋来,但是既然来了又不好一句话不说地就这么离开,只好硬着头皮坐下来也劝道娘,博凯打小儿就是样样拔尖儿,不管是在咱家还是在咱们村儿里,除了举人老爷家的,他学问本事都不输给旁人,所以那会儿因为那事儿不能再去科举了,那是多大的打击啊,就算是个大人怕是也一时半会儿顺不劲儿,更何况他还只是个孩子,结果没多久大嫂又去了,他一想差了心思也是有的,咱慢慢儿地劝导着,总会有想明白的一天的,太着急了反倒是把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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