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了,再拖下去就成老姑娘了,到时候更是要给人说闲话了。”王寡妇叹了口气说,“就依方姐的意思,我就包个红包去找金婆子说道说道。”
“再着急也不差这两天,你看你眼睛又红又肿的,咋出去见人?”方氏又拧了个帕子给她说,“赶紧再敷一会儿,回家可别提这事儿了,虎子年纪还小,得太多对他也没好处。”
“嗯,我了,时候差不多该做晌午饭了,你也忙吧我先回了。”王寡妇起身儿往外走。
方氏又想起,追出去几步说去找金媒婆的时候先来叫着我,我跟你一起去,我是香草的干娘,这事儿我也得上心点儿不是?”
王寡妇连连点头地走了,方氏叹了口气回屋,一边淘米准备做饭,一边寻思这婆媳关系的,也真是家家有本难念的经,先前总觉得对婆婆伺候得周周道道那么尽心尽力的,结果却还落不到个好处心里难受,这会儿跟王寡妇比比,又觉得身上的事儿到也不算得是了。
这么寻思着,就惦记是不是该去老院子看看,打从过年的时候惹气,之后除了必须要的日子,都没再看一眼,虽说总打发孩子们,可也终究不是。这么寻思着焖上了高粱米,又去切菜准备做饭。
吃过午饭,方氏找了个干净的包布,捡了昨个儿做的贴饼子装了几个,又拿了点儿郑大夫给带来的果脯,拎着包袱就往老院子去了,谁知到了却只有老爷子一个人在,她把饼子放在了外头的碗柜里,把果脯直接给了老爷子,坐下跟老爷子说了会儿话,只老祝头和杨氏出去办事儿去了,也不到底去了哪儿。
方氏坐了一会儿见老爷子似乎有些困乏,就也起身儿告辞了,寻思既然了一趟,便去后头的老四家坐会儿,进屋见老四也没在家,林氏正坐在炕头上做活儿,大毛和二毛两个小子在炕稍比划着摔跤,她一屁股坐在炕沿儿上,把两个小子都楼稀罕了一下,然后才放他俩下地说去西屋玩儿去,我跟你娘。”
大毛和二毛都扭头去看林氏,见她点头了这才下地穿鞋跑去了西屋。
“你家两个小子倒都是听话的,不看你都不敢呢!”方氏羡慕地说,“可不像我家博宁和栓子,从小儿就皮猴儿似的,说都是耳边风,也幸好没创出祸来。”
“我家这俩也皮着呢,现在看着老实也都是孩子他爹打出来的,一直就说孩子得严着管,尤其是男孩儿,从小不好好管教以后难免要闯祸的。”林氏朝西屋看了一眼,“你可不老四下手又多狠,打大毛打得鬼哭狼嚎的,把二毛也吓得不轻,哭得爹娘在前院儿都听到了,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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