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我好生谢谢你和婶子,说等他任期满了回乡,一定要到你家登门谢恩。”
荷花低头犹豫了片刻道:“其实也用不着谢我什么,说实话那次之后当真后怕的很,若是现在重新来过,我定然是没有勇气再做一次的。”
齐锦棠却丝毫没有介意,笑着说:“不管你心里是怎么想的,你救了我一家人的性命,也保住了我爹的官职,这是天大的恩德。再说这种事哪有重来一次的说法,难不成最近就是为了这个总躲着我?傻丫头,少胡思乱想的,赶紧进屋吧,时候不早我跟博荣得回去书院了。”见博荣已经转身往巷子口走去,这才又轻声说了句,“你求的护身符博荣已经给我了,我搁在你送的荷包里呢!”
“只盼着能保佑你心想事成,金榜题名才好。”荷花垂眸道。
月光静静地洒落在巷子里,在她颤抖的睫毛上涂上一抹温柔的银白,眼下遮挡出半弯暗影,显得脸颊越发白皙,配着身上青色的衣裙,如那釉色极好的青花瓷,娴静美丽,让人看得挪不开眼。
齐锦棠瞬间屏住了呼吸,生怕惊动了什么似的,一年多不见,荷花虽说模样还跟小时候没什么太大的分别,但原本瘦弱的身量却是拔高了许多,缠枝莲纹的腰带掐出纤细的腰身,双手交握在身前,虽说因为天天干活不那么细嫩,但指甲修得尖巧,如一弯弯半透明的月牙儿,盈盈地缀在指尖,却也别有一番韵味。
想起以前经常牵着荷花的手,齐锦棠的心像是被什么揪住似的,堵在喉咙口几乎让他呼吸困难,那指尖这会儿又好似化作了一尾尾银色的游鱼,撩拨着他的心,让他想要伸手圈在自己的掌心内,可又鼓不起这样的勇气。
齐锦棠正心跳加速,巷口那边传来博荣的声音:“快些走吧,有什么话以后再说,不然回书院又要被先生训斥了。”
“这就来!”齐锦棠应了一声,然后回头注视着荷花的眸子,“那我先走了。”
“嗯………………”荷花被他看得有些不自在,绞了绞手指,“时候晚了你俩路上当心。”
齐锦棠快步往巷子口走去,眼前闪来闪去的都还是荷花的模样,不提防一股呛人的香风扑面,随后怀中就多了具酥软的身子,两团喧软紧抵上胸膛,他下意识地仲手去推,触手所及却是只裹着轻纱的身子,几乎能感觉到滑腻柔嫩肌肤,顿时猛然涨红着脸顿住了手。
就这么个愣神的功夫,一双玉臂瞬间勾住了他的脖子,力道之大将他扯得向前趔趄。齐锦棠像是察觉到什么似的,用力扭头别开了正脸,却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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