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齐锦棠一表人才的模样,略有些惋惜地说,“本来看你谈吐不凡,家世也很好,咱们又都是本乡,寻思着若是能结个亲很是不错,不料却是没这个缘分,甚是遗憾啊!”
“锦棠无德无能,难担大人的青眼,实不相瞒,我与荷花也是青梅竹马、两小无猜的情谊,所以有愧大人厚爱。”齐锦棠总觉得孙大人似乎还想游说自己的样子,便又再次表明了立场。
孙大人有些遗憾地看了看齐锦棠,“难得你是个重情重义的孩子,他日若能授官任职,你跟建羽需得相互扶持才好。”
“这是自然,不耽误大人公事,先行告辞。”齐锦棠借着下人进来送公文,便起身儿告辞。一出书房的正门,却是撞见了孙四姑娘眼里噙着泪花地站在外头廊下。
“见过孙姑娘!”齐锦棠离着老远行了个礼抽身欲走,却被人追上来扯住了袖子。
“为什么,我有什么地方不好,惹你嫌弃了不成?论模样论家世,我哪里比不上那个丫头,你为什么……”孙四姑娘本是在花园子里乱逛,一不留神看见齐锦棠朝书房过去,便悄悄地跟在后头,想听听他跟爹爹都说了什么,没想到听来的却是这么大个晴天霹雳,更让她难以忍受的是,齐锦棠拒绝了自家的亲事,却是为了荷花那个乡下的丫头,“她不过是会做饭还是什么,我也会学的,你······”
“孙姑娘请自重,婚事乃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家中早就商议过,回乡便给我说亲,至于其他,孙大人昨个儿也不过是问了一句,家父当时便已说明,不知姑娘这般说法是从何而来。家宅内院,人多口杂,还望姑娘以自个儿名节为重,告辞。”齐锦棠被弄了个莫名其妙-,不过也知道在这里纠缠久了只会惹来麻烦,急急地抽身而去。
孙四姑娘刚想追上前去,就听身后一声怒喝:“混账,越发不懂规矩,你一个姑娘家,哪里学得这般不知……回去找你娘领罚,跪满两个时辰才许起身儿。”
“父亲······”孙四姑娘在家最怕的就是孙大人,刚才一时被羞怒冲昏了头脑,竟忘了这是在书房门口,如今被抓了个正着,也不敢多分辨一个字,自个儿边哭边回房去找孙夫人领罚。
孙夫人早就听了婆子的传话,见她进门便是劈头盖脸的一顿训斥:“你如今都十几岁的一个大姑娘家了,原本你撺掇姨娘去说什么婚事,就已经是千不该万不该了,这是你能置喙的事儿吗?如今更是越发不顾脸面,你可要知道,你那张面皮,除了是你自个儿的,也是代表了咱们孙家的。园子里人多口杂不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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