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吃顺口了倒也觉得挺好,娘捏捏我胳膊,倒是比从家走的时候更壮了些不是?”博荣扯着方氏的手来捏自己的胳膊。
方氏捏了捏果然,这才放心又去问小秀,“好孩子,你可还习惯?你一个人还要带着栗子,那么小的孩子,还要照顾他的饮食起居,真是辛苦你了。”
小秀脸上一红,垂头道:“娘心疼我我知道,宝儿她爹也知道疼我,南边儿的下人租用便宜,宝儿她爹又说他在县衙当差,家里没个丫头婆子的使唤,一来让人看清了他,二来也给孙大人招惹闲话,就雇了一个媳妇子和一个灶上做事的,灶上的只管一日三餐和茶点,那媳妇子帮我照看孩子,还会做些针线,很能借力,用不着xxx劳什么。”
“这样才好。”方氏听了放心,扭头嗔怪博荣道,“你心里却也不写明,害我在家瞎担心。”
博荣只是笑笑却不开口。
方氏见状心里也明白,白了他一眼,只拉着小秀的手说:“还是媳妇跟我贴心,比那白养活了十几年的儿子还强。”然后指着博荣说,“就你知道心疼媳妇,当我是那刻薄媳妇的婆婆,雇个人都不敢跟我说。”
“娘,这又不是什么大事儿,我那信写得密密麻麻那么多字,又要问家里,又要写单子,还要写我们那边的事儿,县衙里事情也忙,我足写了三日才把这信写好,娘也不知道心疼我,还嫌弃东嫌弃西的。”博荣也只能跟方氏撒赖到底了。
“得得,我也不说了,这么大的人,还跟娘扯赖皮。”方氏也只嗔怪了几句,又把那边的住处、吃穿都细细地问来,博荣和小秀也不着急,都一样样地细细说给她听。
栓子已经蜷在荷花的怀里睡着了,茉莉挺着肚子也是辛苦,早早儿地上炕靠着去了,博宁因着戴了孝不能参加秋日里的恩科,这几日正消沉着,低头坐在炕沿儿上不吭声。
荷花轻咳了一声道:“娘,小的两个都累了,大姐挺着肚子也坐不住了,你只抓些个不要紧的问个没完,就算你不心疼自家人,姐夫还干陪着呢!”
方氏这才回过神儿来,赶紧打发道:“世彦跟茉莉赶紧去西屋歇着,栓子既睡着了就在这儿吧,博宁今晚也睡这屋吧,咱家如今人多屋子少,这几日先挤挤就是了。”
带蒋世彦跟茉莉走了之后,方氏重新掩了门,这才细问博荣道:“你去了才不过半年,怎么就弄得那么多银钱东西,看得我心惊肉跳的,你可别是……”
“娘放心吧,我们那个县城就是依附着河边而建的,一应过往的船只都从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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