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话我就也不说了,那些你都,而且根本屁用没有。”博荣陪着喝得也有些上头,也渐渐放得开了,“这件事儿,搁在你心里这么多年了,你也看到她如今过得如何,你俩这辈子就是没有缘分,你又何必为此苦着一辈子……”
“你以为我想这样苦着自个儿?你以为我不想放开她过的逍遥日子去,可我放不下,我他**的放不下……”孙建羽一着急抄起酒盏砸了个粉碎,眼睛通红地看着地上的碎片,把头埋在肘弯半晌都没抬起来。
屋里一格外寂静,两个人都不知该说才好,干脆就比着喝酒,等小秀寻的时候,两坛子酒都喝得见了底儿,酒盏、碗盘摔碎了不几个,满地都是碎瓷片子和残羹冷炙。两个人满脸通红地趴在桌上,连抬头的力气都没了,嘴里还喃喃地说着再来一坛,一醉方休之类的醉话。
“这可真是……”小秀踮着脚躲开地上的瓷片儿,见两个人一时半会儿都难醒,又气又恼地道,“真是一个都指望不上。”
不过现在也不是说这个的时候,吩咐留下两个人收拾屋子煮醒酒汤,又急急地朝产房那边。齐锦棠早晨去看过齐母,见她没有大碍,便又回产房去陪着荷花,这会儿正靠在床头闭目养神。
“锦棠。”小秀进来轻声唤道。
齐锦棠睁开眼睛见是小秀,忙起身儿道嫂子,有事儿吗?
“前头来了个年轻人拜访,我也不他是个官儿,可瞧着架势不小,带着的人也都不像是寻常的家丁护院,一个个儿都透着精干。”小秀露出一副怒其不争的模样抱怨道,“本来我是不想来扰你的,想叫你大哥招待一下,谁他竟跟孙大人一起喝了个烂醉,这会儿像滩烂泥似的拎都拎不起来。”
小秀刚开口,齐锦棠就想到了来人是谁,这次能这么快脱险也多亏了他的帮忙,只是没想到他这么快就来登门拜访。
“嫂子放心,来人我识得,劳烦嫂子吩咐下人上些茶点果子,我马上出去。”齐锦棠来人不能怠慢,更何况他帮过不止一次,转身吩咐苗儿和小真好生伺候着荷花,然后起身回房收拾自个儿。
随意刮了刮脸上的胡茬,换了身儿衣裳出来,那桃花眼的青年正眯着眼睛喝着茶,一副悠然自得的模样。
“大人!”齐锦棠上前行礼,算起来也见过好几次面了,可是到如今,自个儿连他的姓氏都不,每次见面也都只得这样称呼。
“你凌晨才到家,我本不该这么快就来搅扰,只不过我在南边儿能停留的时日有限,得先把眼前的事儿解决了,不然我也着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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