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已经搜查清楚了,据县衙的人说,几乎翻了个底朝天!”
赵三爷微微翘了翘嘴角:“但什么都没翻出来,是吧?至今为止,淮王府中还有一大批财物下落不明,审案的官员声称那些财宝都被淮王用来组建大军、购买兵器了,可淮王压根儿就没来得及拉壮丁,不过是在与亲信书信往来时说说罢了……”
赵三爷嘿嘿两声,笑得十分有深意。
如果说淮王别院里还藏着淮王的大批财物,那虞山侯府的人又是怎么知道的呢?这笔财物究竟有多诱人,竟能让虞山侯不惜冒身家性命的大险,也要弄到手?
赵三爷心里痒痒的,恨不得立刻就把这个谜底揭开,只是他如今只有一些模模糊糊的情报,什么明确的证据都没有,甚至于,若不是姜青云偶尔泄露了清河县衙里的闲话给他听,他还对这件事一无所知呢!他有些坐不住,又知道不能操之过急,怕会打草惊蛇,想了想,索性带着两个身手好的随从,悄悄来到了淮王别院附近。
昔日奢华壮丽的淮王别院,如今只有在远观时,还能保持旧时的华美,待走得近了,那斑驳的墙面,久未修剪的枝叶,都暴露出其荒废已久的窘态。守在门口的两名官差有些衣衫不整,一个斜坐在门槛上,使劲儿将衣领往下扯,同时不停地用衣裳下摆朝自己扇风,另一人甚至搬了张躺椅在别院大门前的树荫里,往上头一躺,嘴里咬着根草,双眼紧闭,嘴里哼着小曲,手还在躺椅的把手上打着拍子。
赵三爷看到这个场景,心中有些意外。看守别院的官差显然没把这个差事放在心上,大白天就只顾着自己乘凉,可他们面对蒋卢二人时,无论是金银贿赂还是权势震慑,都没退让,坚持不见县令手令就不放人进门,并且在别院遭贼后,还尽责地上报县衙,这是怎么一回事呢?莫非这些官差只是规矩懒散些,实际上都是尽责的好差役?
忽然,大路的远方来了一个人。这人穿着薄绸直裰,打扮得颇为体面,似乎是个读书人,他没有带随从,只是独自走在大路上,然后走近了别院的大门。原本懒散坐在门槛上的官差见到他,立时起身行礼:“钟大人。”又招呼了同伴一声。那躺在树荫下的官差忙不迭翻身起来,恭恭敬敬地上前见礼。
赵三爷忍不住挑了挑眉。
钟淮眺望四周一圈,低声问了两个官差几句话,神色严肃。他没有停留太长时间,不过是一盏茶的功夫,就转身离开了,离开时脸色比来时还要更阴沉些。
赵三爷忽然有些好奇:莫非这钟淮也发现了什么端倪?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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