线之中,才放心啊。
聂九罗沉默了片刻:“其它的人也是这样,身边都有小孩吗?”
炎拓摇头:“林伶能跟进到的有限,所以里头有些亲密关系查不到,也就留空了。也有不是小孩的,你看这个。”
他打开006号,吴兴邦,这人三十来岁,人在河南,是个出租车司机。
“他有个女朋友,叫许安妮,起初是个坐台女,后来上岸了,在一家餐馆当服务员。林伶跟我说起过,她曾经撞见林姨指使熊黑杀人,当然,没有亲眼看到,只是听见。”
“那个受害者当时大声求饶,说自己有个女儿叫安安,才上初三,自己要是死了,女儿就无依无靠、成孤儿了。"
许安妮,安安,名字里都有个“安”字。
聂九罗心中一动:“这个许安妮,就是”
炎拓嗯了一声:“年纪是对得上的。我推测,那个受害者出事之后,许安妮无依无靠,初三之后没能继续就学,后来当了灬…
坐台小姐,直到这个吴兴邦出现,她才上岸。”
聂九罗心下一阵恻然,女性很容易代入和共情同性:“说不定这个许安妮,还把吴兴邦当成拯救自己的贵人呢。”
炎拓:“是不是觉得很可笑?这两人现在是情侣关系,不可能生得出孩子。如果我没猜错,吴兴邦跟林姨一样,已经动起了催生的脑筋了。”
聂九罗好一会儿没说话,身子慢慢下倚,觉得和这个冷硬的世界相比,枕头、被子,以及柔软的床褥,忽然间亲切不少。
太惨了。
她让炎拓讲这几天发生的事,本意是想看看事态发展到什么地步了、自己又是否能继续安全,完全没想到,居然掀出个这么骇人的故事来。
不是故事,是真实发生着的。
炎拓抬眼看她:“困了?”
快一点钟了,他无所谓,可她是伤号普通人熬夜都损三分,何况是她。
“要么先休息?”
聂九罗摇摇头:“涉及到的那些人,比如许安妮那样的,你打算怎么办?”
炎拓说:“想想办法吧,能救一个是一个,难道眼睁睁看着人家那么惨吗。”
聂九罗:“有件事,我早就想问你了。你妈妈全瘫昏迷,你父亲去世,是不是跟那个林喜柔有关系?”
炎拓默认,顿了顿补了句:“还有一个妹妹,两岁多的时候,被林姨抱走了,从此就失踪了。"
聂九罗:“我说一句很自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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