偏离路线了。
余蓉开始抓头,她其实不太擅长当领队拿主意。
聂九罗忍不住问了句:“如果邢深出事或者改向,会给你留记号吗?”
余蓉猛点头:“那肯定。”
聂九罗看毛亮:“你带两个人,继续按路线走,小跑前进,快去快回,看能不能找到阝或者其他的记号。”
如果找到了,那说明邢深往前走了,他经过的时候,可能还没这血腥味,所以没注意到。
毛亮秒懂,点了两个人,打起手电枪上膛,一溜烟似的去了。
等了约莫十分钟之后,这三又撒丫子奔回来了,冲到近前才气喘吁吁:“有,有,看到阝了,在前头。”
聂九罗松了口气,却更疑惑了:邢深他们没出事,这血腥味又是哪来的呢?
所有的异常都应该引起重视,说不定就是线索,余蓉咽了口唾沫:“看看去?”
女禽女一行人达成一致,短暂改向。
伍庆照旧是边走边嗅,之前他说血腥味不浓重,那是因为离得远,如今越走越近,总觉得这血腥味不单纯。
孙周也明显警惕了,大概是因为他是被地枭祸害的,所以对地枭极其敏感,余蓉注意到它开始不断呲牙,偶尔爪子刨地,会突地窜上凸起的地块,又嗖的一声窜下来。
亮度渐暗,有人打起了手电,有人架上了夜视镜,正走着,有个眼尖却胆小的双腿一软,险些坐倒在地,手指前方,大叫:“人,人人!"
特么的这种地方,别乱叫行吗,余蓉恼怒地吼了句:“闭嘴!”
然后向正前方看。
是有个人,四仰八叉地躺在地上,看那架势,是已经没气了。
怎么会有个人呢,余蓉从后腰带里抽了根照明棒拗了,近前细看。
是个三十来岁的男人,面目惨白,形容消瘦,死状有些惨,脖颈处几乎豁开了一半,脑袋已经完全枕在了血泊里。
余蓉跪下身子,拿手指试了一下血液的粘稠度,结块了,周边的也干涸了。
谁做的呢?不可能是邢深他们正思忖着,身侧的伍庆突然鬼叫起来:“这特么不是老郭吗?这是我们的人啊。”
余蓉被这突兀的一叫吓了一跳,不过也顾不上恼怒了:“我们的人?”
邢深带的人她虽然不能一一叫出名字,但个个眼熟,里头并没有这个老郭啊。
伍庆惊得哆嗦,说话都打磕绊了:“这是是我们的人,余姐你没见过,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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