宿阳公府的男丁,胸口都有一块肌肤生得很像蛇皮,世子就是如此。年纪越长,那蛇皮就越是明显。康安那孩子头几个月还看不出来,后来竟渐渐地露出了苗头。
这东西是遮掩不住的,随着他长大总会被人发现。
真要等到那一天,等待我们母子的将是万劫不复……”
宫家和宿阳宫府自然也是有往来的,甚至宫诩和宿阳公世子平素还颇有交情。
对于这件事都是知情的,宋氏想瞒也瞒不住。
“所以……你就……”
“我不能平白无故地要了他性命,我总要找个替罪羊啊!能一箭三雕的事为什么不做?”宋氏像看着白痴一样看着温鸣谦,“既除去了他,又嫁祸给了你,还让宫家人对我怀有一辈子的亏欠……
你不要觉得委屈,你不知道我当时是何等的艰难。
我把那糕喂到他嘴里的时候,我的心都在滴血啊……
他还甜甜地看着我笑,还叫我阿娘。他毒发的时候,就那么看着我,小嘴一张一合地说,阿娘,我疼……你给我揉揉……”
宋氏说着,泪水已不自觉流满了她的脸:“可是我没有办法,我告诉他,孩子,你不该来到这世上,你去找你亲生的爹爹吧!”
她当然爱这孩子,可她更爱自己。
“你……你真是狠心,那阿寿又是为什么死的?”温鸣谦此时已经气若游丝了,好像下一瞬就要溘然长逝。
“阿寿?她是为你死的呀!你未出阁之前不是有个青梅竹马的邻居吗?叫什么林文昌……”宋氏以指叩腮,回忆着多年前的事,“他还对你念念不忘呢!甚至寻到了京城。
阿寿在街上遇见了他,他缠着阿寿打听你的情形,阿寿不肯说,匆匆走了。
巧的是这一幕被杨妈妈瞧见了,她就假装是伺候你的人,和姓林的书呆子攀谈。
告诉他你在府里过得很不好,丈夫宠妾灭妻,婆婆又处处刁难。
林文昌听了顿时心疼,便写了封信,让杨妈妈拿给你。
他倒是一片痴心,不嫌弃你已是残花败柳。还妄想着你能离开宫家,和他白头偕老。
我便拿着这封信找到阿寿,要挟她说你与外男有私情,现今证据落在了我的手里。让她乖乖听我的话,否则我就把这信拿给老爷看。
那丫头可真是忠心呢!一把抢过信来扔进了火盆里,争执间杨妈妈的儿子失手打晕了她。
我灵机一动,让他们把阿寿做成畏罪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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