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则都看不上。”刘翠依有些迟疑。
“你呀,还是心太实。我问你,可见过面房里拉磨的驴吗?为了让驴子好生拉磨,就会在它前头挂上一捆草。实则那驴子只能看见却够不着,却心甘情愿地一圈圈拉磨。”温鸣谦教导她,“毕竟你又没亲口说。只是传出去的风言风语,又何必当真?巴结你的人是因为心里有贪念,你大可不必可怜她们。
在这内宅中,光心善是不行的,还得有手段。”
“嗯,我知道姐姐是为了我好,回去我就让赵妈她们放出风去。”刘翠依最好的一点就是只要温鸣谦教给她的她都会照做。
两个人出了庵门,坐上车,往桑记绸缎庄来。
桑珥坐在车里撅着个嘴。
“去见你舅舅有什么不高兴的?”温鸣谦忍着笑问她。
“我才不要见那糟老头子。”桑珥的嘴撅得更高了。
“你呀!嘴上这么说,心里还不是惦记着他?”温鸣谦笑了,“昨儿我还听着你问云英怎么做鞋呢。”
“给他做鞋是给他做鞋,不想见他也是真不想见他。”桑珥撇嘴。
“你年纪还小呢!总是凭着你的执拗性子说话,我若是不催着你多见见他,将来你一定会后悔的。”温鸣谦说,“到了那里同你舅舅好好说话,听见没有?”
“听见啦。”桑珥垂头耷拉脑。
温鸣谦伸出手去,轻轻摸了摸她的头发:“可怜的孩子,实则你不是不愿见你舅舅,而是见到他总忍不住想起你母亲。”
桑珥的母亲在她五岁的时候就过世了,而她舅舅和她母亲长得非常相似。
“是啊,我舅舅不愿意见我,也是因为我和那负心汉长得太像。”桑珥很是懊恼。
人人都说她美貌非常,可她自己却不爱照镜子。
她母亲,包括她外祖一家都是被她父亲害死的。
只有桑珥和她舅舅逃得活命。
因此她舅舅恨极了她父亲。
偏偏桑珥长得和她父亲如出一辙。
他们舅甥两个相依为命,她舅舅虽然照料她,养育她,可每每看她那张脸,都忍不住心头火起。
桑珥也是个牛脾气,见到她舅舅就想起她娘,自然也是气不顺的。
马车转眼来到绸缎庄。
温鸣谦先下了车,又等着刘翠依也从车上下来,方才携着她的手走了进去。
绸缎庄生意不错,有好些个客人。
一个穿品蓝长衫的男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