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说实话,今天多亏有两位世子在,”乔子玉摇了摇头说,“否则咱们几家都得跟着吃挂落。那柳家可是出了名的不讲理,如今他们家的命根子摔伤了,同席吃酒的人难免会被迁怒。若没有两位世子,柳家必然要跑到咱们几家去闹的。”
乔子玉这话一点儿也没夸张,柳家人嚣张跋扈可不是一天两天了。
虽然是勋爵门户,可有些做派都不如贫寒人家大度。
很多人对他们家都是惹不起只好躲着。
乔子玉他们平日里对柳传斌也是敬而远之。
有人私底下曾经打过一个比方,柳家就好比是皇家养的狗,对着主子的时候,卑躬屈膝恨不得舔脚。
对不如他们的人家则是一副居高临下的德行。
他们回到楼上也没什么心思再吃喝了,草草收了尾。
应柏倒有些过意不去,说道:“早知如此就不该受他的请,如今这个样子虽和咱们无关,心下也有些不好受。”
应桐则无所谓,笑道:“他那匹马也该杀了,竟然敢摔主子。柳传斌不是一直不爱读书么,如此正好在家养上个一年半载。
对了,不知道他养猫不养,把我那只送给他好了。”
应柏并不知道猫的事,就随口说了一句:“养的东西凭怎么好,伤了人总是不能留的。”
谁想这句话正撞在应桐的心上,自然不乐。
但除了宫长安没有人注意到这个。
众人都下了楼,应柏说他要去看看柳传斌,应桐虽然没说话,但也过去了。
冯天柱等人为了看柳传斌的热闹,也跟了过去。
宫宝安站在台阶上,问宫长安:“四哥,你今日能回家去吗?”
“今天不方便,”宫长安把手搭在他的肩膀上说,“这回学里应该没有人欺负你了。”
“四哥,你给我的那丹药被柳传斌抢去吃了。”宫宝安小声说,“他拉肚子不会和这个有关吧?”
“怎么竟然被他吃了吗?吃了这东西是不能喝酒的。”宫长安也压低了声音道,“不过事情已经发生了咱们就只好守口如瓶,对谁都不要说。柳家人不是好相与的,万一因这个赖上咱们可就不好了。”
宫宝安使劲儿点头:“我知道,四哥,我对谁都不会说的。他活该,谁让他抢咱们的东西,又不是咱们存心要害他的。”
宫长安也点头:“对,这就叫多行不义必自毙。”
宫宝安不知道柳传斌如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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