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后无奈而又痛惜地摇头,“可惜了我白操这几年的心了。”
“难怪娘娘如此郁愤。”温鸣谦说,“您在赵王世子身上可是倾注了心血的。”
“有什么办法呢?皇上也得服众啊。还说为了补过,要让楚王的幼子进宫来,收为养子。我知道只要这么做,楚王那头就会松口,不再揪着不放了。”皇后幽幽道,“这样的局面,我是万般不愿看到。只是如今身边竟连一个分忧的人也没有,偏偏父兄都不在京中。”
“奴婢很想为娘娘分忧,但又怕造次了。”温鸣谦说,“毕竟奴婢见识短浅。”
“我知道你是个聪明人,更要紧的,你是个局外人。”皇后说,“倒不妨说说你的看法。”
“那奴婢就斗胆了,”温鸣谦说,“奴婢想着不管皇上作何决定,都更要紧的是为了平息眼下的风波。娘娘也只能顺势应承,不过只要暗藏了后招,将来必然会有转机。”
“你倒说说有什么后招?”皇后听了她的话很感兴趣。
“奴婢见识粗浅的很,还请娘娘不要见笑。我是笨想着,无论到什么时候,只要手上有兵权,又有可借之势,便能争得到转机。
既然赵王世子必须要离宫,赵王也多半会被累及。倒不如以退为进,韬光养晦,更待时机。”
“你说的再明白些。”皇后的精神不由得一振,“让他退到哪里去?方能又掌兵权,又能借得上势呢?”
“北边,”温鸣谦说,“那里地势开阔,驻军数量又多,养马屯田都使得。若是赵王世子再能与分野王结亲,双方离得近,有事可一同筹划。岂不是好?”
“是啊,赵王若是留在京城也一定会被降职,手中的权利至少要削减三成。倒不如去塞北,既免去朝堂上的争斗,又能养精蓄锐。”皇后对于温鸣谦的建议很满意,但随即又想到了另一方,“可是赵王一旦离京,楚王必然做大。他既然已经和赵王撕破了脸,就必须要争个高下才成。他的幼子入了宫,一定有很多人倾向于他。这样的话,真有什么事情,赵王远在边陲,可是远水救不得近火呀!”
“所以为了制衡,楚王也必须得离京。”温鸣谦说,“楚王幼子入宫,他已经是得益的一方。可楚王幼子毕竟已经被皇后和陛下收养,还不是之前赵王楚王两位世子俱在宫中的情形。
为了避嫌起见,楚王也不应该继续留在京中了。历代皇家收养储君,都应该和生身父母断开才是。并不是我朝才有的规矩。”
“不错,他们的确不应留在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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