惠妃说几句话。”香燃起来了,氤氲着清爽的气息。
皇后挥了挥手,让伺候的人都下去。
“皇后娘娘,驸马的事到底要怎么处置呢?”惠妃忧心忡忡。
“你也知道这事难办得很,”皇后真是无奈极了,“陛下上朝去了,今日里朝堂上必然有一番吵嚷。
朱辉那起人平日里但凡逮住董家的一点错处,都要攻讦不休。又何况是众目睽睽之下被抓了个正着呢!”
“皇后娘娘,有句话我还是想说出来,你说驸马会不会是被陷害的?”惠妃绞着手帕子,“我记得很清楚,我离席的时候他还在席上呢!如何又会……”
“你这话是什么意思?”皇后皱眉不解,“你不是到外头闲步去了吗?说不定他是在你走后紧跟着就出去了。”
惠妃没法说得太明白,她知道一旦自己说出来了,皇后和董家就会把责任怪到自己头上,岂非得不偿失?
不管到什么时候,自保才是第一位的。
“臣妾……臣妾是想着驸马无论如何也不可能荒唐到这种地步呀!再说那阿兰怎么可能独自一个人在外头闲逛?身边难道就没有侍女吗?”惠妃想尽量找出这件事情的疑点。
“我找人问过啦!本来是带着个侍女的,可是她的手帕子丢了,怕被人拾了去,就让那侍女回去找,所以落了单。”皇后叹息,“罡儿实在太胡闹了,他当时竟然没看出是阿兰,只把她当成宫女了。”
怪就怪董罡自己不检点,连他的亲姑姑也不信他是清白的。
“我知道你为这事忧心,可这形势你心里也要有数,不是咱们想大事化小就能够的。”皇后也并没有埋怨惠妃的意思,只是想让她清醒一些,“眼下先别让大公主知道了,叫她在山上清净些日子吧!否则以她的性子,知道了必定又哭又闹,只会添烦难,于事无补。”
“臣妾知道,会尽量瞒着她的。”惠妃心里头憋屈,可眼下也无可奈何。
董罡被关了起来,也是一夜没睡。他好容易想明白了一点-——自己是遭人暗算了。
他被告知是去松风轩,可是进门就被人打昏了。等再醒过来,却是在云水阁,衣服也被人脱光了。
谁是背后的主谋?
他想到了温鸣谦,但又不敢确定。
她一个弱质女流,怎么可能神不知鬼不觉布下这一场精密的局?
她到底是诱饵?还是猎人?
可是自己能如实说出来吗?说自己觊觎皇后身边的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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