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小龙哭着说,“我身上好疼啊!”
皇后朝它身上看去,果然见它下半身被压着,上手去推也推不动。
再一用力,整个人被闪了一下,忽地从梦中惊醒。
“娘娘怎么了?”温鸣谦也似乎被吓了一跳,连忙问。
“没什么,只是做了个梦而已。”皇后说,“好奇怪的梦啊!”
“娘娘才睡着没一会儿,不妨再躺下静一静,说不定还能睡着。”温鸣谦柔声说。
皇后没说什么,又重新躺下,虽然闭了眼睛,可是心绪起伏,无论如何也没有睡意了。
这场雨一直下到第二天天明,皇上夜里就睡在御书房,没有再和皇后碰面。
晚膳皇后吃的很少,整个人没情没绪的。
她不知道自己做的那个梦是真的有什么预示,还是只单纯听了皇上所说的话才有的那个梦。
眼看着要到六月十八,惠妃便有些坐不住了。
夜里同胡总管和夏嬷嬷商量道:“眼看着就到沈芙的冥寿了,不知道那张妈今年在宫里会不会偷祭?”
“他刚入宫,宫里的规矩又严,怕是不大敢吧?”胡总管思忖着说。
“依我看未必,这么多年他头一次回宫,能忍得住?”夏嬷嬷则有不同意见,“他但凡要是个胆小本分的,早就隐姓埋名了,干嘛还回京城来?”
“依本宫看来,他祭与不祭并不要紧,只要我们让他祭了就是。”惠妃是等不得的。
“娘娘的意思是栽赃给他?”胡总管明白了。
“你提前准备好东西,香烛纸钱之类的必须要有,此外还要有沈芙纸灵牌。藏到他住的地方去。”惠妃早就打定了主意,“到时候就说有人告密,说他在屋子里偷偷设灵堂烧纸。这在宫中是大忌。皇后知道了一定会命人去查,就算他历变其无可也搜出东西来了。
皇后见了沈芙的牌位一定起疑,必然要详查。到那时他的身份就一定瞒不住了。”
“娘娘说的极是!虽说十年过去了,他的音容相貌已经大改。不过身上的记号可是变不了的。”夏嬷嬷说着忍不住得意,“只要皇后娘娘要查他,他就是砧板上的肉,哪里还藏得住?”
他们认定张妈就是尉福,而尉福是个太监,遭受过阉割,只要扒掉他的衣服就能看得清清楚楚。
如此他不承认也没用了,皇后本就是个疑心重的人,把这两点摆在这里,若是还不警醒,是绝无可能的。
何况还有惠妃在一旁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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