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他走出那栋建筑开始,就一直在看她。肯定也看见了她刚刚那一系列做作的笑容表演。
思及此,沈蔷意迅速收敛了所有笑意,装作若无其事地将粉饼放进包里,低下头。
明明该是平平无奇的动作却莫名透出她的局促和尴尬。耳朵根也不受控制地发起烫来。
“依依!”
就在这时,高俞林亢奋又洪亮的声音从一旁传来。
沈蔷意立马循声望去,看见高俞林从一辆出租车上下来,欣喜若狂地朝她用力挥了挥胳膊,然后跑过来。
同时,沈蔷意也朝他跑过去。高俞林连忙将手中的一把透明伞撑开。
“等很久了吗?”高俞林问。
沈蔷意摇摇头:“没有,我也刚出来。”
高俞林一手撑着伞,然后另只手去拿她挂在肩膀上的帆布包,“我来帮你拿。”
沈蔷意没有拒绝,轻轻说:“谢谢。”
“说什么谢,跟我还这么客气。”高俞林将她的帆布包架在自己肩膀上,那只手顺势搂住她的肩膀,往他怀里带,“没在你房间找到伞,刚去便利店买了一把,有点小,你往中间靠,别淋湿了。”
他的手掌心很暖和,被触碰的那一块肌肤像是被烫了似的,她浑身都冷不丁颤了一下,而他手心的温度也好似蔓延至四肢百骸,连同心跳都带动了起来。
“怎么穿这么少,冷不冷?”高俞林身上也只穿了一件卫衣,没办法脱给她,所以他火热的手掌心便上下摩挲着她的胳膊,替她取暖。
说话的同时,他侧头看她,发现沈蔷意此刻低着头,微抿着唇,耳朵尖儿和脸颊都泛着红,那样子看上去拘谨又羞赧,好生娇俏。
高俞林笑出声,大剌剌地打趣她:“干嘛?你还不好意思了啊?”
这么一说,沈蔷意闭了下眼睛,头埋得更低。
高俞林玩心大起,将她搂得更紧,往她耳边凑,打趣更甚:“傻依依,乖依依,你可真是个纯情乖宝宝。”
在初二之前,沈蔷意和高俞林住在一幢楼,对门儿。初二那年,小区拆迁,再加上父母离婚,她被判给了父亲,之后沈高两家分别搬去了城南城北。
他们从幼儿园到初中都在一个学校,算是青梅竹马。到了高中,她考到了北城舞蹈学院附中。
遥远的距离、失去交集的生活,时间长了总是会将两人之间的关系变淡。
可他们是个例外,他们还是会时常联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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