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子栽了,也认了!毕竟这些都是老子自己造出来的。
如今吃也吃了,该享受的也享受了,老子死的,也不冤!
不过,姓孙的,你最好记住你今天应承哈的东西!要不然...哼!”
(应承哈...米脂话,意思就是答应下。)
等到仓库保管员摔门而去。
孙会计家的婆姨,从里面的窑洞里钻了出来,“他爹,你真要帮他照顾后人?”
“男人的大事,你们这些婆姨女子少掺合...还不滚去给老子擀面条?”
等到孙会计家的婆姨转身,准备去和面。
瞟一眼自家婆娘那臃肿的腰肢,孙会计脸上流流露出来一股嫌弃之色...
帮?
呵呵...前人欠的债,后人来还。
自家那个已经死去了的娘,曾经在老王八那里吃了大亏,那时候自个家势单力薄,又穷。
人在矮檐下,不得不蹲下身子去...
如今...呵呵。
神情狰狞的孙会计从上衣兜里,掏出一盒“猴王牌”香烟,抽出一支点着。
深深的吸了一口,然后将烟雾缓缓吐出。
那袅袅婷婷上升的烟雾里,浮现出一位刚结婚不久的,年轻小媳妇儿的俊俏模样...
真俊啊。
以前自个家的长辈吃了水蛇,每次提着一篮子粮食回到家的时候,都会忍不住打干呕。
现在...呵呵。
怎么着,也得用擀面杖给那个灰葛炮的后人,连本带利的还回去才是...
孙会计面色狰狞,站在屋子里瞎想。
而仓库保管员出了孙会计家之后。
心里清楚自己难逃一劫的他,回家写了点东西。
千叮嘱万嘱咐的,让自个儿家婆娘保存好。
随后。
仓库保管员便独自揣着一瓶“老榆林牌”白酒出了门,一路上躲着乡亲们的视线,径直往茫茫荒塬上走去。
黄土高坡的塬,看起来并不是特别陡峭。
但其实占地非常的宽广。
仓库保管员一边往高高的塬上爬。
一边走,一边喝酒。
与此同时,他还不忘在喝酒之于余,时不时的用嘴叼着酒瓶,然后伸手脱掉身上的厚棉袄。
接着脱棉夹袄,脱腈纶秋衣。
最后他的身上,只剩下一条大裤衩、和一件男式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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