疑:“这婚事准备麻烦…”
“不必忧心,此次婚事,必动摇陆府上下的人,定要办的热闹。”陆夫人回答。
温冉点头:“那便如此吧。”
出了陆府,轻竹问:“婚事如此着急。应泠边走边回答:“婚事快些,调查奸细一事便方便些,不必再日日借口进城传信,快些完成任务。”
轻竹一脸不信:“依我看,是那陆旻宸一心想着婚事快些,好日日见到你。”
应泠停住脚步:“他和我或许只是朋友之间惺惺相惜,任务完成,各有各的路,婚事只是做的戏罢了。”
轻竹撇嘴:“你这人一本正经,真没意思。”
马车里,温冉好奇问:“那株蓝冥月是如何来的?”
“我打听到陆夫人爱花,记起在随州时结识过一位好友,他珍藏了许多名贵罕见之花,之前帮过他一个忙,此次我便去找他,这花是他帮忙寻到的”
“你竟如此用心备礼,不过想一想,今日宴会上,那陆家夫人并未为难,还出手解围,看来这陆府的传言,也不可全信。”温冉说。
几人回了银宅,应泠便待在屋中歇息。
夜里,应泠被温冉叫去。进了屋子,温冉正坐在桌旁等着,见她来了,立马拿了茶杯到了水:“喝点水,这夜里叫你过来,是为了给你看一样东西。”说着这话,温冉眼神兴喜,语气也激动几分。
“母亲如此激动,不知是何样东西。”
温冉转身,从屋子最里面拿出一个柜子放到桌子上,柜子打开,里面躺着一件婚服,金色丝线镶边,上面的繁复的刺绣工艺,宝石点缀其间。红色的嫁衣如同烈火燃烧,金色的凤凰图案栩栩如生。
应泠看着婚服,眉心猛的一跳,眼中波光映出婚服上的花纹。抬头问:“这婚服是…”
温冉见她看的出神,嘴角上扬:“瞧你这样。”又抬眼看向婚服:“这件婚服,是当年我和你父亲刚来京州时就开始做的,这么多年才做好,就盼着你大婚之日穿上,我心里也有番成就。”
应泠伸手抚了婚服上的密布的丝线,指腹仿佛能感触到一针一线。
温冉又说:“五岁那年,你父亲他生意不顺,惹了不少人,想带着我和你来京州躲,你祖父不肯,下了狠话,于是,就将你留在了随州,这许多年,我们回去也不能和你相见。再见时,你却已到婚嫁之时。”
温冉所说的这些,应泠在第一天时就听轻竹讲了。不同的是,一个是为了解任务而讲述,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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