鸿坦然站着,不理会萧予清的挤眉弄眼。
“呃,这文章讲的是……”萧予清面露难色,小脸皱成一团,手指去怼亲哥哥的腰,想要萧予鸿透露点答案给他,可惜亲哥哥一点不中用,半个目光都不给他,像父王一样严肃无情。
“我……”萧予清叹了一口气,心虚地低下头,喃喃道:“回父王,儿臣不知道这篇文章讲的是什么。”
他说完后不敢去看亲爹的表情,只能偷偷去看表叔江恒之,对着江恒之眨眨眼睛,瘪嘴装可怜。
江恒之被这小孩的表情逗笑,张口为他解围,“小殿下们才四岁,尚且年幼啊,殿下考的文章过于深奥,不会也是正常,臣这个年纪的时候,连话都说不全,还在玩泥巴呢。”
回想年少时光,江恒之都觉得庆幸,幸好家中长辈不在学问上深究,让他幼时过的快活张扬,储君之子身份是尊贵至极,但江恒之却觉得这样的生活没有寻常人家过的自由,荣华富贵不愁,但皇家危机四伏,性命堪忧啊。
萧淮将手里的书册扔在小桌上,靠着椅背闭眸歇神,清俊冷肃的嗓音中掺杂几分无奈,“萧予清,你既不爱读书,又不爱练武,那你自己说,你喜好什么?”
萧予清困意上来,抬手揉了揉眼睛,长叹一口气,“呃...儿臣也不知。”
萧予鸿看了眼弟弟,低眉思量片刻,扬声道:“回父王,昨日二弟背书到很晚,所以今日精神有些不好。”
看见长子有袒护弟弟之心,萧淮面色稍霁,“罢了,你们去偏殿歇着吧,这两日休假都住在偏殿里,明日再考这些。”
萧予清立马来了精神,欢欢喜喜说了声“是”,拉着哥哥的手跑去偏殿玩了。
望着两个孩子离去的背影,江恒之笑道:“稚子年幼,殿下切莫太过操心,清儿性子活泼好动,我倒觉得这是个练武的好料子,以后可以带去军营中历练历练。”
“他不喜欢这些,历练便算了吧,日后当个富贵亲王,安稳就好。”
“既然殿下对清儿的期望不高,那又为何如此严苛?”江恒之不懂萧淮在想什么,好似萧淮心里想的和做的总是不一样。
“兄友弟恭,才是皇家之福。”
虽然皇后诞下的嫡子就只有萧淮一个,但皇家庶出的皇子也有,萧淮并非没有对手,只是他自小严苛对待自己,让所有对手知难而退,望尘莫及,他占了个嫡子的优势,加上自己的努力,这才让这条原本荆棘的路顺畅许多。
他不准备再要其他的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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