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根筋了,也跟着他爷爷信佛。
信佛就得吃斋,别以为这事儿看着简单,吃斋的信*徒是不能沾一点荤腥,要求极其严苛,得洗干净锅碗瓢盆,专门给这爷孙俩做素斋。
赵老头儿叹了一口气,把焊烟往鞋底刮了刮,然后站起身,打算去旁边的灶屋帮婆娘一把。
但这时,他看见两个人从院子的斜坡下面走上来。
九槐村是三县交界的地儿,外人虽多,但去的都是村里的办公室,一般不会往自己这边来。
赵老头儿皱了皱眉,迎了上去。
“你们是干什么的?”
当前,一个身材壮实的中年人笑呵呵的道:“大叔,我们是搞人口普查的,请问您家有几口人啊?”
老实巴交的农民,哪里见过多少世面,见眼前这两个人穿的挺好,赵老头儿放下心来,道:“俺,俺婆娘,俺爹,还有俺儿子,一共四个。”
说完这话,赵老头望向旁边的年轻人,这人黑不溜秋的,眼睛滴溜溜的转,正向四处打量,那双眼睛特别锐利,一直盯着堂屋里面。
问话的人腋窝里夹着黑色的公文包,他拉开公文包的拉链,拿出笔和纸来,道:“都叫啥名?”
听见外面的响动,赵老头的婆娘从旁边搭建的灶屋里走出来,她手里还拿着锅铲。
赵老头没有回答,而是向自己婆娘道:“去,给几位领导搬两把凳子来,再沏两杯茶水!”
他婆娘翻了一个白眼:“要去你自个儿去,没看见俺在忙。”
李农赶紧拒绝:“不用,别客气,我们马上就走!”
赵老头儿觉得没面子,对着楼上的窗户喊道:“赵柱儿,起来,给老子起来,睡不醒的家伙!”
一听这个名字,李农心里咯噔一声,立即把找老头儿喊住:“叔,别叫了,我们这就走!”
与此同时,罗锐掏出对讲机,只喊了四个字:“二楼,抓人!”
说完,他一马当先,跨过门槛,冲进堂屋里。
赵老头儿还没反应过来,便见到从斜坡下面,以及屋子两侧的猪圈和草垛子后面,一下子冒出来五六个人。
这些人一溜烟的跑进了院子,跃上台阶,跟着先前那个年轻人冲进了堂屋。
赵老头儿“嗷”一声:“你们这是干啥?”
他想往前冲,但被李农给拽着了。
李农就像扫黄的卧底,见着小姐脱了衣服,他脸不红,心不跳的道:“别动,我们是警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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