觉得这幅画不行,那也无事。”
时将离骨节分明的手指抚过那个位置,半晌后笑道:“无妨,这样看下来倒是觉得此处更像是点睛之笔。”
慕安宁望向面带愧疚的乔青生,温声提议道:“乔大哥不妨试一试黝而能润,舐笔不胶,入纸不晕的油烟墨。”
乔青生读了这么多年书却是第一次听说这种东西,霎时惭愧不已,暗暗在心中将那墨的名字记下。
时将离似是被提起了兴趣,专注看向慕安宁:“姑娘竟还懂这个?”
慕安宁轻轻点了点头,从容道:“儿时在书中有读到过,便记了下来。”她笑了笑,忆起从前:“下雨时我试过一次,竟是真的不会晕边了。”
时将离面露赞善之色,笑道:“姑娘当真是令时某惊喜。”
慕安宁微微一笑,没有接话。
时将离转而将那两幅画收起,递给了李叔:“乔兄只管等好消息,依旧二八分如何?”
见乔青生同意后,时将离忽然面露遗色:“只是时某现下还有些事,不能奉陪二位了。”
乔青生了然点头,对他的来去匆匆并无意外。
时将离向外走去,在经过慕安宁身旁时,却忽然笑得令人心生误会:“有缘再会,安宁。”
他没唤她姑娘,而是安宁。
慕安宁抿了抿唇,望向他大步离去的背影。
二人同李叔寒暄过后,也出了书肆。
乔青生踌躇片刻,忽道:“时老板应当是个好人。”他顿了顿,还是将心中的话说了出来:“不过姑娘还需谨慎些。”
他对时老板也只不过是泛泛之交,算不上过多熟悉。
慕安宁怔忪片刻,继而反应过来他的意思,磕绊地解释道:“乔大哥误会了...我与时老板不过只是萍水相逢。”
身后的抱琴见自家小姐害羞的模样“扑哧”一声笑了出来。
她倒是觉得,这个才见不过两面的时老板,比顾世子看着顺眼多了。
慕安宁斜睨了抱琴一眼,而乔青生轻笑着摇了摇头。
方才他可是将二人的互动都看在眼里,虽不知安宁姑娘是何意,但同为男子,他觉察得出时老板定是对她有意。
乔青生没再多管闲事,而是抬头瞧了眼正盛的日头,热情相邀道:“安宁姑娘,你们主仆二人不妨去我家吃午饭。”
慕安宁只是思忖了一瞬,便欣然点头答应了。
赶巧她也不想那么早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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