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踩踏事件。
并且,有人掀翻了那一锅猫汤,赤红着眼掏出在厨房里拿的刀,砍在人身上血肉飞溅。
徐阮已经跑远,所以没有注意到人群之中发生的事情。那个已经精神恍惚的瘦弱男人,一下又一下,面无表情地把人当西瓜砍。
那把没有落到徐阮头上的锄头最终落到了瘦弱男人的脑袋上。
——
接到刘戴安电话时,桑榆还在林间走着。她提着猫笼子,换了只手接电话。“桑榆姐——”
这带着哭腔的嗓音让桑榆一愣,忙问道:“怎么了?”
“徐姐叫我跑……”刘戴安上气不接下气,“她说让你直接来村口,好像、好像是要跑了。”
她断断续续地和桑榆说发生的事,但她口齿不清,桑榆连蒙带猜才理清楚发生了什么。
广场那边属实热闹,乱七八糟的声音离得远了不甚清晰,桑榆扭头往另一个方向跑去,她绕了些路,跑得极快。
咩咩咪咪叫了两声,她看过去,它猫碗里的猫粮洒了许多,它把埋在碗里的脑袋抬起来,似在埋怨桑榆跑得不稳害它没饭吃。
“抱歉咩咩,先忍忍吧。”桑榆温声说道,“等上了车,我把所有的猫粮都拿给你吃。”
咩咩不知道听懂了多少,犹豫了一会也不再叫唤了,乖乖趴在了笼子底部。
一滴温凉的水珠落到她脸上时,她跑出山林,踩到踏实的水泥路面。
明明是下午,天却从一开始她们赴宴时就黑得厉害,酝酿了近一个小时,终于划破天际,洋洋洒洒地落了下来。
雨点儿大,砸在身上并不冷,但很快就湿透了衣服。桑榆本来打算给咩咩的笼子上裹一件衣服,但雨下得急,她全身都被打湿,后背的书包都变得沉重无比。
好歹不是雾。
桑榆这样想着。最开始那套雨衣早就不知道丢到哪里去了。
雨沉沉地顺着她的下颚线滑落,砸得睫毛被压弯一阵,使桑榆不得不频繁抹脸来防止眼睛进水出现意外。
不过,自身没有意外,不代表外界没有。灯笼村陷进雨里,有人打着灯笼,灯笼光朦胧不清,摇曳着,像一朵在雨里浮沉的红花。
如果只是看见灯笼光,桑榆并不觉得有什么,问题是那光走过另一条小径,直直往她这边而来。
彼时,桑榆已经跑到了桥上。
桥下水流又因骤雨而湍急,喧哗的水声不绝于耳,但那穿着雨衣靠过来的一群人比湍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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