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窗边。
“走的时候你再拿。”
她犹豫了几下,然后也没拒绝。
其实现在对比下来,她果真是新人的不能再新了。
她甚至没有点下我小包里的钱够不够,是不是真的。
她说要先洗澡,但是好像又不太好意思给我看,一个人默默的把浴巾拿着走到了浴室。
我是个正人君子其实,说不偷看,绝不会偷看一眼。
只知道水声淅淅沥沥,好像滴在我躁动不安的心上。
她裹着浴巾出来,礼貌的问我躺在床的哪一边。
我开玩笑的让她别躺了,就站着,她竟然也就有些颤抖的站在了床头。
“好了,开玩笑的,你随便躺哪儿吧,我也要冲一下。”
她点了点头,钻进了被窝后才把浴巾丢了出来。
我从浴室出来,看着她抿着嘴唇就躺在床上,有些不敢看我。
我心想,难道真是个新人?
上了床,她下意识的闭上了眼。
当然,我不是个不解风情的男人,这一夜的美妙,我可不想急着动粗。
有时候,聊天,是缓和尴尬的最好手段。
“你别这么紧张,搞得我会吃了你一样。”
“嗯~”
“你多大了?”
“21。”
“比我还小四岁,大三,还是大四?”
“大四了。”
一边和她闲聊,她的身子始终微微颤抖着,这让我有了乐趣。
不能描写的事情我们一带而过。
但是我必须要说的是,那一晚,我们并没有发生什么。
因为,如我这般绅士的男人,在见到女人哭的时候往往会乱了手脚。
她突然的两行清泪让我措手不及。
“怎么了?”
“不,没事,没事的哥,我就是有点没忍住。”
一个同样出生在苏北的女子,下面有着两个弟弟,父亲在工地讨生活,母亲在家务农。
父亲在工地摔伤,年底又遇到了包工头耍无赖。借遍亲戚,只能靠打零工的她实在无法帮助到家里。
嗯,这个故事或许比澡堂里的要可信点,或许就是因为这青涩的脸庞和噙满泪水的眼。
“算了,你去超市给我买瓶江小白,钱在包里,自己拿。”
我甩了甩头,从小到大,我都是个善良的人,这个时候也不例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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