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去,到时候她工作那边找个日子我带她去说一下就行了,这事你不用管。”
“其他的微信上和你说,我走了,你们在家别天天什么也不做!”
坐进出租车里何晏清都觉得自己这辈子就是个操劳命,上边上边不省心,下边下边挺闹心,安家宁这就更不用说,该操心的还得是何晏清自己操心!
“嘟嘟……”
“叮铃铃!”
“咔嚓,咔嚓!”
即便中秋节已经过去,却依旧不妨碍杭州这个旅游业发达的城市,对一批又一批的旅客迎来送往。
安霁本以为父亲会同自己说些什么,却不想这一路上听到的尽是些属于城市却无关自己的声音。
父女两个就这样默不作声的一路走回了家,直到钥匙插进锁孔的声音同离开外公家时关门的声音只能刹那间重合,安霁才等来父亲开口。
“饿了吧,我给你做饭。”
回过身关上了门,安家宁拎起一边的围裙挂在脖子上:“你吃完饭时要去厂子还是找你闺蜜?”
“答应她画的图还没画好,我现在家画。”
“行。”安家宁什么也没说,就好像早就知道自家女儿就算时是离开了杭罗厂,也不会放弃做自己想要做的事一样,“那你先去洗手,爸给你做饭。”
星月轮转,直到杭州的天都带上几分寒意,要让人裹着薄羽绒服才能出门的时候,安霁才头一次叫父亲载上自己奔着杭罗厂去。
“这孩子,同意她做了,倒是不着急了。”父女俩都出了门,何晏清这才关起门来自己念叨着。
何晏清也知道自家女儿随了那个当爹的,也随了年轻时候的自己,只要想做一件事,定然是不会放弃的——刀子嘴豆腐心未必是对的,可却是何晏清这一代人最经常不过的表现。
“安霁,你来了。”见到安家宁将人送来,张阿姨显然没有半分惊讶,直接便叫原本尚存着疑惑的安家宁明白过来是怎样一回事。
确认自家姑娘儿这边没事,安家宁同厂里对的伯伯阿姨们打了声招呼便径直离开,显然并不打算掺和——安霁已经大了,无论是有什么打算,又或者是如何为人处世,都是安霁自己的事。
“你闺蜜盛夏那边大概什么时候能出样衣?”过了最开始的喜悦之后,张阿姨便同安霁说起正事来。
“嗯?是打算拿一件在厂子这边?”安霁当即便明白了张阿姨的意思,像云锦之类的丝织品大多已经有了自己的博物馆,自己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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