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
“我只能说如今杭罗依旧处在缺宣传、缺理解的阶段。”
“但是你仔细想想,我们当时做视频的时候,面对的还有各种恶意的揣测,这些是我们不能避免的,只能从另外一个角度,尽量避免这种消极负面的反馈。”
安霁的话说完,电话那边陷入了良久的沉默,原本一直伴随着对话的笔记声也随之消失。
“嗯,我明白你的意思了,过两天我们约个地方,你和我认识那位政协姐姐也面对面聊一聊。”
凌晨三点,居民楼上下只剩下两间扇窗还若隐若现的透着光,街上偶尔闪过的车没有任何心思去关注这两盏不眠的灯火。
“哎……这两个啊!”何晏清已经竭尽所能将自己自言自语的声音放轻,忍着内心想要去管一管的冲动,回屋装作什么也不知道。
楼里的灯又亮了一盏,不眠人又多了一个,在杭州冬日的深夜里,安霁一家三口各做各的,又在短短不过一刻有余的时间里陆续熄了灯。
顺着鼻尖浸到皮肤的香让人陶醉流连,描金的朱红色脱胎漆器果碟上摆着精致的糕点……
安霁猛吸了两口醒神的香,脑子不再那么混沌,这才由衷赞叹:盛夏做事是真的快,凌晨还在和自己打电话,十点钟就约好了地点。
“怎么样,最近我挣钱了,就得请姐妹来好地方。”感受到来自闺蜜的目光,盛夏甚是骄傲,“这叫‘苟富贵,勿相忘!’”
盛夏带来的那位政协的姐姐显然早就习惯了前者的性子,再加上父母那一辈的关系,对前者这般邀功似的只是有些宠溺的一笑了之。
“我姓陈,盛夏和我讲过你啊,她也和你说过我找你的目的吧?”陈姐姐没有时间和闺蜜两个闲谈,简要介绍了自己,便直入正题,“你和她提到的情况今天早上他和我说了啊。”
“我觉得啊,你作为这个方面从业者,也是我联系到唯一一位一个人从制作到宣传都在做的传承人,你的意见是十分宝贵的。”
杭州境内的非遗不少,但如王星记扇、西泠印社之类的非遗传承单位规模都远比杭罗厂大,并不会出现一个人要兼顾技艺传承、创新设计、销售宣传等多项工作的情况。
在保护单位内的井井有条,对于调研人来讲,却不是什么好消息——每部分脱节开来,调研人需要分头联系,自行总结,确定其中关联,显然比向一个人寻答案困难的多。
更何况,如今非遗保护的方针尚且处于“抢救为主”,作为能用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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