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不是专门拿它来充饥的。
回了客房,一家人高高兴兴地吃起了粽子,椎形的粽子不算太大颗,虽然大家都吃饱了,但也不影响再吃一个粽子。
吃完了粽子,安梅又给大家一人系了个艾叶香包,“本来今天应该是要往门上挂艾叶菖蒲的,这在船上是不好挂了,大家挂个香包取个意头吧。”
“这味道好冲。”郭无恙拿起来闻了一下,艾叶的味道直冲脑门,熏得整个人有些昏昏然,“奶奶你带了干艾叶来了呢。”她都没发现,之前也没有闻见这个味道啊。
包在油纸里带过来的,当然闻不到啦,安梅叮嘱孙女儿,“味道再冲你也要带满了今天才能取下来。”
“嗯嗯,我记得了。”郭无恙把香包的线调节了一下,尽量让它离自己的鼻子远一点,也是奇怪,新鲜艾叶的味道她还觉得蛮好闻的,这晒干了艾叶她就闻不习惯了。
这边一家人开开心心地过端午,津沽那边,还在想办法给郭慧安一家给拆带了铁蒺藜的铁丝,直接扯是不能扯的了,又不是直溜溜的一条线,只能一节一节地剪断,然后再一个一个地从肉里抽出来。
可这铁刺布得密,几乎每个人都有一个铁刺扎进了肉里,非得切开伤口取铁刺才行,郭慧安一家五口疼得嗷嗷嚎叫。
郭慧安咬得嘴巴都烂了,也没能忍住哀嚎出声,痛啊,实在是太痛了。
好容易把嵌进肉里的铁蒺藜给取了出来,医生往护士端着的盘子里一扔,响起了清脆的一声。
郭慧安看着那个残破的铁蒺藜恨得咬牙切齿,只是抓个贼而已,用得着这么狠毒的手段吗?
生锈的铁丝还要串上破破烂烂的铁蒺藜,而且这铁蒺藜是粘死了这铁丝上的,这是恨不能把上门的贼给弄死吗?
郭利天被砸伤的背还没有好全,现在又被铁丝洞穿,更是伤上加伤,他嚎叫不断,最后咆哮起来了,“郭家这是蓄意杀人!他们这是在杀人!应该把他们抓起来判刑!”
“你这话就说得好笑了,人家家里遭了贼,一屋子的老幼怕挡不住贼人,不得已挖了陷阱,还是当着街坊们的面挖的陷阱,陷阱里用的东西也是跟街坊们凑齐的,怎么就成了蓄意杀人了?是人家请你们上门去然后谋害你们的吗?”有过来看热闹的街坊听了这话就忍不住反驳了。
其他街坊也是冷笑,“就是,做贼的自己撞上了人家光明正大设的陷阱还有道理了?”
“我们不是贼。”郭慧安咬死不承认,她忍着疼痛为自家分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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